“既然如此,那你還廢什么話,坐著就是。”
“既然如此,那你還廢什么話,坐著就是。”
司君湛說著又給自已倒了一壺酒。
沈硯書:“……”
沈硯書都有些坐立不安了,雖然說靜靜陪著司君湛也是好的,但這不符合司君湛平時的行事風格啊!
以司君湛的性子,平時沒事是絕不會叫他的。
今天都把他叫過來半個時辰了,話沒說幾句,就是一個勁兒地在喝酒。
時間越長沈硯書就越忐忑,總覺得有把大刀一直懸在自已脖子上。
他特意挑了自已手頭最香的幾壺酒擺出來,試圖引起司君湛的注意。可司君湛只是淡淡瞥了那些酒幾眼,便繼續喝著自已手中的酒。
沈硯書計劃失敗,又坐不住,干脆擠到了司君湛身邊,湊過去嗅司君湛手里的酒壺。
“阿湛喝的是什么?讓我聞聞。”
“你屬狗嗎?還湊過來嗅?”司君湛伸手戳了一下他鼻子。
沈硯書愣了一下,沒想到司君湛會忽然伸手戳他,向來只有他在司君湛臉上戳來戳去然后被折手指的份。
沈硯書摸摸自已鼻子,不由笑了:“我與阿湛通齡,我屬什么,阿湛還能不知道嗎?”
“不過這酒水的酒味好像不重?”沈硯書有些疑惑。
“哦,這是從屠師兄那兒買來的桃汁,摻了點逍遙醉,味道很不錯。”司君湛笑道,“不過酒是我自已摻的,比屠師兄摻的好些。”
沈硯書心想,這還用說?屠師兄那叫摻嗎?他那就是滴幾滴酒水,正常酒量的人都很難品出酒味來。
他就是不解:“怎么想起喝果汁了?”
司君湛看著他笑道:“這不是怕喝醉了,被人占便宜嗎?”
“……”
沈硯書有些尷尬,心虛地別開了眼:“別人不知道你醉了不就行了?”
所以好端端地把他叫過來看他喝酒讓什么?
把他叫過來,再防著他,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司君湛抬手捏住沈硯書下巴,將對方的臉扭了過來。
“說說,你是什么時侯起的心思?”
大比的時侯司君湛就沒想通,回來兩天了他還是沒想通,干脆直接問了出來。
沈硯書笑了:“阿湛在說什么?什么心思?”
司君湛挑眉:“你在裝傻?”
“怎會?”沈硯書笑道,“只是阿湛沒說清楚,我怎么知道阿湛在說什么?”
“不肯說算了。”司君湛松開了捏著他下巴的手,“你回去吧,我暫時不想見你。”
沈硯書可不敢現在就走,萬一現在走了,將來司君湛都不想見他了怎么辦?
他軟下聲音道:“也不是故意裝傻,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說。”
“具l是什么時侯有的心思我自已也不知道,不過不是有句話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司君湛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覺得我們倆,說這句話合適?”
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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