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龍崽時不時要在小白虎的皮毛上挼兩把,讓人幻視了隔壁擂臺的沈硯書和司君湛。
就是小龍崽時不時要在小白虎的皮毛上挼兩把,讓人幻視了隔壁擂臺的沈硯書和司君湛。
那邊沈硯書也是逮到機會就要偷偷摸一下司君湛的頭發,司君湛已經惱羞成怒使出了落發劍法。
大約是修士的直覺吧,司君湛手中劍勢一變,沈硯書就覺得自已頭皮涼颼颼的,下意識地掏出宗門發的發冠戴在了頭上。
與門派服一通發下來的發冠都是防御法器,別的不說,起碼那顆腦袋加脖子都能護住。
親傳弟子的更不必說,防御效果加倍。
雖然這個發冠跟他這身勁裝并不配套,但只要是門派服的配件,就算臨時掏出來戴上都不算違規。
他動作夠快,司君湛一劍揮過來的時侯也只削掉了他的一點點發尾。
沈硯書低頭一看,不由笑了。
“我之前就覺得自已發尾有些凌亂,想要修一修。”
“沒想到阿湛這么貼心,直接幫我修好了。”
司君湛冷笑:“那你把發冠摘了,我再給你修修。”
沈硯書笑道:“這就不用了,阿湛很有天賦,一出手就是完美,無需再畫蛇添足了。”
司君湛笑得溫和:“第一次出手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再稍微修一下還能更完美一些。”
只要沈硯書敢把發冠摘下,他保證送給對方一顆完美的光頭。
可惜沈硯書知道他的脾氣,根本就不敢摘下發冠。
開玩笑,如果最后還是要摘,那他之前何必戴上?
風瀟月站在金丹組與元嬰組之間,拿著望遠鏡這邊看看那邊望望,全程樂不可支。
“精彩,太精彩了,這次大比又搜集了好多素材。”
天音宗的花影嬈在一旁酸溜溜道:“你真敢寫啊?我看你的這些師兄師弟一個個都是狠人。”
“你就不怕寫出來之后,被他們混合群毆?”
風瀟月頭鐵道:“我挨的打還少嗎?你見我斷更過嗎?”
“我可比你有出息,我敢寫我家大師兄,你敢寫你家大師姐嗎?”
花影嬈沉默了,她哪里敢啊?要是寫了她會被大師姐清理門戶的。
“嘿嘿,我果然比你強!”風瀟月忍不住樂了,“我不僅敢寫我家大師兄,我還敢寫你家大師姐。”
花影嬈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寫的是大師姐和誰?”
風瀟月比較常寫的是蓮芳音和花影嬈,因為寫話本而到處得罪人的師妹和處處替師妹善后的大師姐。
但她知道花影嬈嗑的是蓮芳音和白遠塵棋逢對手惺惺相惜的知已情。
當著花影嬈的面拆花影嬈嗑的配對好像不太好,更何況其中一個正主還是花影嬈本人。
風瀟月想了想,想到了自已收錢寫過的一個冷門配對。
“蓮師姐和馭獸宗的玉無瑕師妹。”
花影嬈震驚不已:“她們倆說過話嗎?”
風瀟月冷笑:“你寫的配對見過面嗎?”
花影嬈理直氣壯:“那不一樣,我是拉郎配寫手,你不是寫那種本來就關系好的嗎?”
“你不會是收錢了吧?”
風瀟月:“……”
花影嬈:“天吶,原來你是這種寫手!”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