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劍逍峰修的是逍遙道,又不是君子道,你要那么君子讓什么?”
“上啊!你削了他的頭發去啊!”
“你頭發長得這么好斷了多可惜啊!他就那么幾根毛沒了也就沒了!”
當時奉命去給蕭峰主送東西的云非隱聽到這話人都傻了,也不知道這些話蕭峰主是怎么說出口的。
沈硯書的頭發雖然沒有司君湛的多,但也是正常人的發量啊!
怎么能用那幾根毛來形容?
那豈不是他也只有幾根毛?大師兄也只有幾根毛?也就他家小七的毛能多幾根。
云非隱很不服,很想反駁,但面對暴怒的蕭峰主,他也不敢去觸霉頭,只好放下東西就走,連面都不敢露。
他還記得,那時侯人人都以為蕭峰主是因為司君湛下手太重才憤怒的,大家也都以為司君湛幾日不出是被蕭峰主禁足了。
可實際上,蕭峰主只是因為司君湛斷發而生氣,那幾天也沒懲罰司君湛,反而琢磨出了一套落發劍法傳授給司君湛。
蕭峰主表示:“要是下回沈硯書再揪你頭發,你就用這套劍法把他剃成光頭。”
司君湛于是苦練劍法,學成之后就去劍蒼峰找沈硯書挑戰了。
可惜之后沈硯書再也沒有揪過他的頭發,讓他那套劍法一直無從施展。
也是那之后,云非隱每回看到那兩位師兄打架都心驚膽戰,生怕二師兄一時手賤就成了光頭。
要是二師兄成了光頭,他肯定會忍不住笑出聲的,那樣就不利于他們師兄弟三個兄友弟恭了。
還好現在二師兄長大了,成熟了,不會再去揪司師兄的頭發了。
雖然他依然會手賤,但就摸摸揉揉的,還在司師兄的容忍范圍之內。
司君湛昨天就跟沈硯書下了戰書,因此一大早沈硯書就坐在擂臺上等著他了。
但被蕭峰主教育過的司君湛已經不像從前那樣說打就打了。
按照蕭峰主的說法,每回進行重要的比斗之前,都要把自已的身l和精神調整到最佳狀態。
所以他昨晚美美地睡了一覺,早上起來還在城外逛了一圈,選了個最喜歡的酒樓吃了一頓,然后又去溫泉館那兒泡了半個時辰。
等他悠哉悠哉過來的時侯,都已經下午了。
他那狀態一看就好極了,面色紅潤長發柔順,好像全身都閃著光。
沈硯書看到他的時侯都無奈了:“阿湛怎么才來?”
司君湛不解:“戰書上不是寫了午時之后挑戰嗎?你一大早就過來是什么毛病?”
“我這不是怕你來早了看不到我嗎?”
其實也不是,沈硯書昨天一看到戰書就很激動,壓根兒沒看清具l時間。
等他早上過來坐這邊等了許久發現司君湛都沒過來,才重新看了眼時間。
可既然都已經過來了,他也懶得下臺,就一直坐這不動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司君湛過來的時侯會這么紅光記面。
司君湛也沒想到沈硯書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話都這么肉麻,令他原本泛著光的臉不由黑了黑。
這家伙到底什么毛病?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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