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主也這樣覺得,他覺得鐵峰主就是喝大了胡亂語。
蕭峰主也這樣覺得,他覺得鐵峰主就是喝大了胡亂語。
為了讓鐵峰主清醒一點,蕭峰主跳起來將鐵峰主暴揍了一頓。
好在符峰主跟陳峰主只在一旁看戲,沒有參與進來,不然她不知道場面得亂成什么樣子。
看看謝飏略顯期待的眼神,風瀟月覺得現在的師弟師妹們太幸福了,沒有趕上所有峰主們對徒弟最新鮮的時侯。
那個時侯,他們剛剛收徒不久,一個個都興奮得緊,天天湊在一塊兒圍著他們一群親傳看稀奇,一起給每個親傳制定培養規劃。
可惜九個人常常有九個意見,有好幾次都直接打了起來,最后只能各回各峰各帶各娃。
現在那些當師父的對徒弟沒那么稀罕了,都把小徒弟交給大徒弟帶了,大徒弟對小徒弟就不會嚴格,也沒有那么多奇思妙想。
風瀟月有些羨慕。
雖然被九個長輩關愛挺好的,但在她十五六歲的時侯,真的承受不了長輩們一不合就大混戰的場面。
尤其是,她師尊就是個禍頭子,經常是最先挑起戰爭。
看著從劍逍峰一箱箱抬出去的賠償,她常常擔憂自家峰頭會傾家蕩產,連夢里都是他們師徒三人在光禿禿的山頂上一起餓著肚子癱在地上的畫面。
畢竟他們劍逍峰的院子也是隨時可以搬走的。
風瀟月又看看坐在自已左右兩側的溫家兄妹,覺得這倆也挺倒霉,是這屆峰主們第二批唯二的親傳弟子,也是劍符峰唯二的親傳。
這就導致他們頂上沒有師兄師姐帶著他們跟其他峰頭的親傳弟子熟悉,下面也沒有師弟師妹們給他們介紹其他新親傳的情況。
就連他們當年上課的時侯,課堂上也只有他們倆,空曠得很。
再加上這兄妹倆一個溫柔一個文靜,都不是鬧騰的性子,在他們這些親傳里就有些透明。
哪怕每回親傳間的集l活動他們都參與了,也在坐在一旁含笑看著聽著,鮮少插話。
再看看柳菘藍,哦這桌最可憐的就是他了,跟他們三個都不熟,年紀最小,資歷也最小,最好欺負。
另一邊,謝飏那桌,勝負已分。
宮灼看著輸掉的謝飏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老謝怎么會輸?我從來就沒見你輸過啊!”
他們剛逃出大荒那會兒沒靈石,還是老謝觀察了賭坊幾天,才賭了第一筆資金。
因為他煉器初期需要耗費許多靈石,老謝也改頭換面地跑遍了大大小小各種賭場,每種賭法都會一些,基本就沒輸過。
哪怕偶爾輸了,也是故意的。
等等,故意的?
宮灼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勤奮了吧?
這么多師兄師姐盯著,他也敢輸啊?就不覺得丟人嗎?
宮灼反正是有些怕這種場面的。
他比較愛炫,沒有十足把握的東西都不敢拿出來炫。
但這種場合吧,舞一套沒啥大毛病的劍法感覺很浪費。舞一套有明顯缺陷的,他又覺得很丟人,腳趾都忍不住開始摳地了。
可謝飏不怕丟人,云淡風輕地走到了庭院中間,開始了一套他一直練不太順手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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