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終于輪到了他們倆了,云非渺還沒開口,宮灼就已經滔滔不絕了,還聲情并茂的,跟說書似的。
他自已在這邊說得高興,七大宗的宗主峰主們卻是神色都冷了下來。
紀宗主寒聲問道:“你是說,洛霜白意圖謀取秘境之心,司徒鑫全程協助,為此還不惜對通門下殺手?”
宮灼點頭:“是啊,洛霜白應該是被什么東西控制了,但司徒鑫絕對是清醒的。”
宮灼著,解開麻袋的封口,然后拎起麻袋的另一頭將司徒鑫抖了出來。
“宗主可以直接問司徒鑫,料想有留影石在一旁放著,他也說不了謊。”
司徒鑫被放出來后不久就悠悠轉醒,醒來時整個人都有些懵,一時間回憶不起來自已昏睡前在干什么。
不過他的回憶很快就被一旁正在放映的留影喚醒,當即就想去搶奪宮灼手里的留影石,卻被紀宗主一掌拍回了地面。
躲在司徒鑫l內的天命系統氣得不行,虧它還以為司徒鑫比斷了雙臂的洛霜白強一點呢!
結果這家伙居然被困在靈獸袋里,一睡就是大半月。
天命系統就不懂了,這家伙年紀輕輕是怎么敢睡這么香的?在靈獸袋里的時侯就不知道掙扎一下嗎?
在夢里罵它有什么用?有本事他從靈獸袋里鉆出來把宮灼他們都殺了啊!
結果才剛被抖出來,就被紀衡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掌拍飛了。
(注:在反派眼中,所有正道修士都是偽君子)
“司徒鑫,你可知錯?”
紀宗主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司徒鑫。
司徒鑫捂著胸口一不發,他自然知道自已的行為在其他人看來都是錯的。
可事關洛霜白安危,他又不覺得自已有錯。
紀宗主目露失望:“看來你并不覺得自已有錯?”
司徒鑫依然沒說話。
“有錯當罰,證據就擺在這兒,無論你認與不認。”
“司徒鑫,你就是日子過得太安逸了,也該見識一下真正的殘酷了。”
紀宗主說著,伸手掐了個訣打入司徒鑫l內。
“這是禁步訣,我會罰你去界域除魔百年,百年之內,你除非身死道消,否則都無法從界域離開。”
司徒鑫不可思議地看向紀宗主:“不可以!我……”
“不用再說別的了,你當初敢殺通門,自然讓好了受罰的準備,如今就受著吧。”紀宗主擺了擺手,“丹祿長老,正好你這幾日就要前往界域送藥,這小子就交給你了。”
丹祿長老點點頭,直接上前將司徒鑫拎了起來。
“宗主放心,我一會兒就過去。”
丹祿長老覺得,他們劍丹峰為了治好司徒鑫可費了不少心血,這小子要是輕易死了,那他們這幾年的心血不就全白費了?
丹祿長老決定一會兒去找壽康長老多要幾道金剛符和護身符,他要保證司徒鑫一百年里都被牢牢地釘在界域里,想死都死不了。
唯有這樣,才對得起他們這些年用在司徒鑫身上的天材地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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