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宮灼不由撫掌:“這結論果然與你相襯。”
說完宮灼又覺得哪里不對:“可是當初司徒鑫是云小少爺的未婚夫耶,訂婚之前他們難道不測一下嗎?”
謝飏道:“可人的心性并非一成不變,大部分情況下,問心陣能夠測試的也只有那人當下的心性。”
云非渺之前跟他提過,司徒鑫是在佩戴了藍玉蘊靈佩,成功引氣入l之后才進去測試的。
當時司徒鑫他最大的心愿是要變強,讓所有人不再奚落他看不起他。
因為云家給了他修煉的希望,他當時很感激云家,想要好好回報云家,幫他們照顧好云非渺。
哪怕還測出了他耳根子軟人不夠聰明之類的缺點,但這結果總l上還是令云家眾人很記意的,這才正式簽訂了婚書。
之前只是口頭商定。
可沒人想到司徒鑫從問心陣出來后不久,就遇到了洛霜白。
他覺得自已與洛霜白通病相憐,忍不住接濟了洛霜白,然后在洛霜白一聲聲的稱贊中迷失了自我,又在洛霜白的一句句挑撥中壞了心性。
宮灼聽著,有些心動:“聽你的意思,這問心陣還能測出一個人想要什么?”
謝飏笑道:“問心陣的結論一向因人而異,你進去后可未必能測出這個。當時能測出司徒鑫想要報答云家,應該是表示司徒鑫那時還是個知道感恩的孩子。”
感恩也是性格的一種l現,與宮灼現在想知道的事情可不相干。
宮灼如今明顯就是還沒開竅就先為情所困。
宮灼聞有些遺憾:“這樣啊,那就算了吧。”
謝飏又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答案的話,明日一早隨我去練武場看看。”
宮灼看著謝飏,目露狐疑。
按理說他應該信任謝飏的,大部分時侯還是無條件信任那種。
可這些日子他想的事情能跟練武場扯上什么?
而且老謝笑得吧……
總感覺有些不懷好意。
宮灼糾結了一番,第二天還是跟著謝飏去了練武場。
哪怕謝飏起得特別早,天都還沒亮呢。
但看著練武場上云二哥獨自一人利落揮拳的背影,宮灼陷入了沉默。
老謝什么時侯多了這樣的毛病?居然一大早就爬起來耍著他玩?
謝飏輕聲道:“你再看看。”
宮灼又看了一會兒,只見云二哥一套拳法打完,練武場的另一頭跑來了一個面容姣好的妙齡少女。
少女一身鵝黃衣裳,手里捏了塊雪白帕子,正踮起腳尖為云二哥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宮灼看得津津有味,沒想到啊,云二哥看著是云家兄弟里最莽的一個,結果是最懂得享受的一個。
堂堂元嬰修士,出汗而已,一個清潔術不就解決了?哪里需要漂亮姑娘給他擦汗?
恰在此時,天邊第一縷陽光泄下,貌美的少女收好手中的帕子,再一次踮起腳尖,一個輕吻就落在了云二哥唇邊。
轟的一下,宮灼覺得之前快被自已攪合成一團漿糊的大腦忽然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所有事情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原來之前他把姜師弟按在樹上時,想讓的事情和這位姑娘一樣。
天哪,他居然想親姜師弟?
他居然是這樣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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