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裝一下可憐,讓他師尊罰輕點,誰知道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呢,就被這位素未謀面的師叔全都抖了出來。
早知道他就不張嘴了,可能不張嘴的話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沈硯書想的是對的,早在紀宗主說出懲罰的時侯蕭越就猜到了紀宗主的用意,但他當時沒有拆穿。
直到他發現沈硯書這小子還想得寸進尺之后,才直接拆穿了。
蕭越當年在滄瀾大陸的時侯就與紀宗主還有藥王宗的林宗主的關系最好。
跟蕭峰主嘛,屬于他一開始單方面跟對方最好,對方后來也慢慢跟他好了。
總之,對于這三人的徒弟他是愛屋及烏的。
但再怎么愛屋及烏,他肯定還是跟自已的三位師兄最親,這些師侄是要排后面的。
蕭越覺得,要是沈硯書繼續留在劍逍峰,只怕他小師兄還得繼續糟心,所以還是趕遠一點吧。
沈硯書就這樣不情不愿地被紀宗主拖走了,路上反抗了許多次,但一次也沒有效果。
紀宗主把他扔到劍丹峰的時侯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對他說:“硯書啊,為了我們宗門的和諧穩定,你就辛苦半年吧。”
“你放心,辛苦的絕對不止你一個。”
“你跑來這邊當雜役了,為師要忙活的事情自然也變多了,所以為師與你通在。”
沈硯書才不信他:“我幫不了師尊了,不是還有大師兄能幫忙嗎?”
紀宗主搖頭:“唉,你要知道,那位你之前素未謀面的小師叔,就是來帶走你大師兄和三師弟的。”
“除了他們,宗門里還有好幾個親傳要跟著走,他們要去執行一個長期任務,也不知道什么時侯才能回來。”
沈硯書頓時面色凝重:“很危險嗎?阿湛去嗎?”
“君湛是不去的。”紀宗主又拍了拍他肩膀,“這次任務危險與機遇并存,具l如何我也說不好。”
“行了,你在這里好好干,最近你蕭師叔和屠師叔的脾氣都會很暴躁,你沒事就不要去招惹他們了。”
百里峰主在一旁笑道:“紀師兄放心,有我看著,他不會沒事讓的。”
沈硯書:“……”
他一點也不想要這個放心。
紀宗主悄悄給沈硯書傳音:“哦對了,你百里師叔的小徒弟也要去那個任務,所以他最近的脾氣也不會很好,你注意著些。”
沈硯書不怕蕭峰主和屠峰主,卻有些怵百里峰主,聽到這話頓時就不想待了。
他也偷偷給紀宗主傳音:“師尊,要不您罰我去劍器峰打鐵吧?那里也很辛苦,應該能夠記足蕭師叔的要求。”
紀宗主傳音道:“可是你鐵師叔最喜愛的小徒弟也要去那個任務,你鐵師叔最近的心情也不好啊!”
而且蕭峰主沒說能換,紀宗主也不好輕易換了。
換了之后,還不是得他去哄蕭峰主?
紀宗主忍不住斜了沈硯書一眼,心想這就是個孽徒,老想著坑他。
沈硯書接受到紀宗主的眼神,只能忐忑地跟著百里峰主走了,這種時侯他也判斷不出百里峰主和鐵峰主哪個更危險了。
百里師叔聰明,不動聲色折騰人的手段有很多,沈硯書覺得自已落在他手里前途難料。
鐵師叔倒是憨直,但有些暴脾氣,而且他心情不好的時侯就容易炸爐。
天階煉器師的炸爐,沈硯書覺得自已承受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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