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已的母親只是上域某個九尾天狐族的狐尾分身,歷劫之后恢復記憶就不要他們了。
他知道自已的母親只是上域某個九尾天狐族的狐尾分身,歷劫之后恢復記憶就不要他們了。
可他想知道自已的父親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舍得拋下他們兄妹幾人追隨母親而去。
且一去就是數百年杳無音訊,再也不曾回來看過。
他憑借著這個執念,修煉得一直很刻苦。
好不容易修煉到了渡劫期,覺得自已終于有話語權可以去上域問問了,滄瀾大陸卻突逢大劫。
他幾經糾結之后,最終還是選擇了放下執念,永遠地留在了滄瀾大陸。
想到幻境里那個天狐族少年,云非濁忍不住摸了摸北冥玨的腦袋,看著北冥玨懵懂單純的眼神,云非濁心都軟了幾分。
他攬著北冥玨的肩膀認真給他分析:“你要拔那株天狐圣冰草的時侯是不是很容易?”
“是啊。”北冥玨點頭,“拔草而已,那不是一拔就有嗎?還能怎么困難?”
云非濁笑道:“可是你松手的那段時間里,對方卻一直沒把天狐圣冰草拔走,你覺得是為什么?”
北冥玨不由瞪圓了眼睛:“你是說,他拔不起來?”
云非濁笑道:“很有可能,不然他為什么不直接拔走?是他不想要嗎?”
“那不可能,這草是能提純增強天狐血脈的。我摸到它的時侯,感覺自已渾身血液都要沸騰了。”
北冥玨想想那個感覺都覺得陶醉,恨不得現在就把那草吃了。
可他怕直接吃了浪費藥效,打算回去先請教一下那些會煉丹的前輩們,尋個最好的方式入口。
“而且按照我們族里少得可憐的記載,那草應該只對冰靈根的天狐血脈有效,而且很有效,算是頂級靈藥之一。”
“那家伙明顯也是個冰靈根的,我能感覺到。”
云非濁笑道:“所以啊,這么珍稀的東西他不可能不想要,那應該就是暫時拔不出來。”
“可你卻能輕而易舉拔出來,你想過是為什么嗎?”
北冥玨想了想,沒想明白,轉頭看向云非濁好奇地問:“為什么啊?”
云非濁笑道:“這種草應該也是挑人的,或許你l內的狐族血脈更討它喜歡。”
北冥玨震驚:“那它好奇怪啊,都是被吃的命,居然還要挑吃它的人。”
云非濁無奈道:“重點是這個嗎?”
北冥玨不解:“不然重點是什么?”
這草性格這么奇怪還不是重點嗎?
北冥玨覺得,他要是那棵草,他可能會喜歡血脈比較差的那個?
他可不想讓吃了自已的人變得太強。
云非濁嘆息道:“你l內的狐族血脈可能沒有天狐圣地的那些人多,但可能比他們厲害。”
“所以你更吸引那草,但他們也會因此更忌憚你。”
“之后你在秘境里的日子可能不會平靜了。”
“沒關系啊,之后我又不單獨行動了。”北冥玨抓著云非濁的衣袖道,“云大哥能讓我跟著的吧?”
“他們人雖然比我們這邊多了一點,但我們聯手的話肯定不會輸的。”
云非濁笑著摸摸他的頭:“好,那你就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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