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灼一下子跳了起來:“那我也要過去看看。”
謝飏一把將他摁了回去:“算了吧,宮燔對你太熟悉了,你去不合適。”
小時侯,宮灼就是宮燔最嫉恨的人。長大后宮灼聯合謝飏將宮家的小秘境洗劫一空,宮燔更是對宮灼恨得牙癢癢,就連謝飏他都印象深刻。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宮燔的實力比他們差上許多,也會在第一時間懷疑到他們頭上。
宮灼也想到了這點,但還是壓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
“可是……”
“別可是了,要是坐不住的話,那就多找幾個人一起坐著。”
謝飏說著,就拉著宮灼敲開了炎焰的房門,隨后又一個傳音把謝飔也叫了過來。
很快,四人就在炎焰屋里搓起了麻將。
宮灼和炎焰覺得麻將都搓了,不賭點東西總說不過去,只可惜萬劍宗不讓賭博,他們只能干搓。
恰好從他們門前路過的司君湛聽到他們倆的抱怨不由一笑:“想賭也不是不行,按照我們萬劍宗的規矩,每輪輸掉的那人都得在院子里展示一套劍法。”
“展示完了再由大家指出你劍法上的缺陷。”
“等下回輸了就得繼續展示之前展示過的那套劍法,讓大家看看你的缺陷是否有所改進。”
宮灼、炎焰和謝飔三個聽完人都麻了,頓時覺得這麻將搓起來一點也不有趣了。
他們都覺得又要展示又要被指正的,只有一兩個人恐怕不夠吧?
要是多叫幾個人出來,那豈不是成了公開處刑?
萬劍宗不愧是萬劍宗,連偶爾放松玩樂都要跟練劍扯上關系。
謝飏倒是躍躍欲試,畢竟他師尊喜歡放養,劍逍峰那兒只有司君湛一人盯著他和小七練劍,他還想再聽聽別人的意見。
司君湛說完之后,也不問屋里四人是否通意,直接開始搖人了。
“葉師兄、云三師弟、白師兄、屠師兄、鐵師兄……”
“各位師兄師姐都出來看看啊,有師弟要玩賭劍法的搓麻將了,需要你們的指點啊!”
宮灼三人很想說不需要,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沒被司君湛叫到的沈硯書已經落在了他們屋門口。
“四位師弟想要賭劍法嗎?正好我今兒有空,可以幫你們看看。”沈硯書笑瞇瞇地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后,又轉頭看向司君湛。
“明明我就在附近,阿湛怎么不叫我?”
司君湛聳了聳肩:“誰不知道你沈二是個大忙人,我怎么好意思打擾呢?”
沈硯書笑道:“只要是阿湛找我,我怎么都有空的。”
不遠處正朝這邊蹦跶過來的云非隱聞搖了搖頭:“司師兄可別聽二師兄的,二師兄忙的時侯誰去找他,他都會變得不忙的。”
“畢竟找他的那個人,直接就被他當成苦力使喚了。”
哪怕是云非隱這種讓不了腦力活的,也被沈硯書逮去讓過幾次l力活,云非隱對此印象深刻。
沈硯書沒想到自家師弟會跳過來拆他的臺,無奈地別過了臉。
沒辦法,他要是敢對著云非隱黑臉,葉錚就能讓他青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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