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輕哼一聲。
張賀年微微側臉吐了口煙,隨即回過頭,“是因為程安寧?”
“嗯。”秦棠轉了個身,趴在枕頭上看著屏幕,“你說周靳聲是什么心理,非得纏著寧寧,他明明不喜歡寧寧,卻還要纏著寧寧,他是貪色嗎?”
“他是賤。”張賀年簡意賅,“精致的利己主義。”
張賀年微微皺眉,挺不恥周靳聲這種人,都是男人,男人對女人那點子心思要么走腎,要么走心,周靳聲徘徊這兩者中間,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有的男性天生就喜歡探索未知領域,享受挑戰和新鮮感。說白了,就是不安分,管不住下半身。”
“不清楚自己要什么就去招惹,沒擔當。”
秦棠怎么覺得他意有所指,“那你當初招惹我。。。。。。”
“是啊,我敢招惹你,就敢承擔責任,奔著結婚去的,棠寶,現在沒了阻礙,你要是想結婚,我們隨時可以去領證。”
“可是。。。。。。”
“我們不是近親,更沒血緣關系,可以領證。”之前他還在部隊可能打結婚報告會有點困難,現在沒了這層阻礙,也就不算什么問題了。
漆黑的房間里,秦棠的臉都在發燙,他這也太直接了,她慶幸自己沒開燈,更沒和他面對面對,不然無地自容。
“你不會怕么,明明我們家里人都不同意。。。。。。”
“要是連自個感情都做不了主,我算個什么男人。”張賀年抽完最后一口煙,“再者在心里有你的情況下我要是和別人結婚,那是對自己和其他人的不負責。”
秦棠小聲詢問:“你該不會是我去北城第一晚你就打算招惹我了?”
張賀年不回答,眉骨線條凌厲,視線盯著手機鏡頭看,仿佛穿過鏡頭盯著她看,她的心臟尖銳顫了一下,明明鏡頭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見,還是不由得緊張了下。
仿佛做那事的時候,他會在關鍵時刻看著她怎么崩潰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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