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您對我有養育之恩,但我爸畢竟也是在您的公司殉職的。我已經在陳氏服務了這么多年,憑什么要賣進來一輩子呢?”
說著,南瀟直接摘下了自己的工牌。
“陳姨,辭職報告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想走,一定是可以走的掉的。”
南瀟已經見過葉良洲了,她不怕了。
“你站住!”
陳韻儀氣得臉色發白:“南瀟,你不怕我把當年的事——”
“說什么?”
南瀟冷冰冰地轉身過去:“說當年綁架陳硯的那對夫妻綁匪,是誰做的炸藥害死的么?”
“陳姨,如果不是因為你堅持不肯報警,我也沒必要把我親弟弟都搭進去吧?”
“你真的覺得你現在再拿這些威脅出去樹敵,對你有什么好處的么?”
南瀟也不怕把話說絕了:“陳姨,無論是馮家,徐家,還是那個什么狗屁陳墨,我都不會嫁。”
轉身時,南瀟正撞見準備進門來的陳硯。
她頓了下腳步,什么都沒說。
站在陳氏集團的天臺上,南瀟只覺得胸腔中滿滿的呼吸通暢。
這么多年了,她寧可不要旁人眼中被陳韻儀挑中的所謂天大的福氣。
她拿出手機想給容美櫻打電話,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最后打了個電話給容大軍。
“小軍,良洲哥回來了。”
南瀟想,這才是她的生活,她的圈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