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里,香茗溢散,撲鼻繚繞。
葉良洲拿出最好的茶,招待這些年最不忘的人兒。
“瀟瀟,這幾年過得好么?”
“還是那個樣子。”
南瀟垂著眼眸說。
她能有什么變化呢?
陳硯獲救后,短暫失去了那天的記憶。
后來他便出國繼續深造了,南瀟回到陳氏集團,在陳韻儀手下做了四年多的貼身助理。
日子,不過是日復一日地重復了一千多天。
倒是葉良洲,真的變了不少。
南瀟用余光看著他,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如今的葉良洲,仿佛再也沒有當年那種讓人覺得親切可依的感覺了。
“大軍呢?”
葉良洲提及容大軍的時候,眼中似乎明顯浮出一抹深刻的歉意。
“如果我記得沒錯,他應該很快就——”
“嗯,他已經出來了。”
南瀟說,弟弟被判坐牢的時候還不滿十八歲。
因為獄中表現良好,提前半年放了出來。
“讓他跟我吧。”
葉良洲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也算是給當年的事做下了一個交代。
但南瀟卻搖了搖頭:“沒事,他已經找到了不錯的工作。”
前幾天南瀟跟容大軍通過電話,得知他人在一個物流公司做倉儲管理。
工資不算低,只要舍得一把力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