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太太,你覺得韻儀回來之后要是看到陳硯被打成這樣,她能是什么態度?不用再說了。”
這時候,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已經到位了。
給陳硯做了一些簡單的檢查后,有個看著經驗挺豐富的領隊醫生疑惑地皺了皺眉:“確定是剛剛收到的重擊創傷么?”
“這個當然,”徐寧月激動道:“在場這么多人目擊,都可以作證。而且......這個客廳上面也有監控。”
醫生擺擺手,他想說自己又不是警察,并不關心事實糾紛是怎樣的。
他只是單純從陳硯的傷情判斷,覺得好像哪里有點不對勁。
南瀟趕緊道:“那個,醫生我們能先去醫院么,他剛才看起來不太好。”
醫生點點頭:“行,你們有人跟過去么?救護車里有個家屬的位置。”
“我來。”
徐寧月跟上身。
“徐小姐,還是我來吧。”
南瀟攔住徐寧月:“等下陳姨要問我情況,我得如實通知她。”
“陳姨難道不會直接問我么?”
徐寧月冷冰冰地看著南瀟:“南瀟姐,你該不會是怕陳姨責備你吧?”
“責備我?”
南瀟眉頭微微皺緊:“人又不是我打傷的。”
“可是馮喬語是你的前男友啊。”
徐寧月冷笑道:“要不是因為你在外面跟那種垃圾男人搞不清楚,會把阿硯也無辜拖下水么?”
“喂,你說什么呢!”
馮詩語倒立柳眉,一個箭步上去擋在了徐寧月和南瀟之間。
“我二哥就算是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也輪不到你罵他垃圾啊?”
“什么叫輪不到我?他馮喬語把我男朋友打成那個樣子,我罵他句垃圾難道不夠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