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陳韻儀在公司的收益,那絕對是零頭一樣的。
這些年,家里的財政大權都把控在陳韻儀的手里。南瀟也知道,如果不經陳韻儀的同意,林嶼森就連換輛車子都無法自己做主。
一下子要他拿出三百萬,可不是容易的事。
“瀟瀟,拿著吧。你幫我辦這個壽宴也是辛苦了好一陣了。”
林嶼森堅持要南瀟手下。
一聽這話,南瀟就更不能要了:“不不不,林叔,這不是這樣子說的。你和陳姨養我好些年,幫您辦生日壽宴本來就是做子女該做的。”
她在陳韻儀的公司上班拿工資是另一回事,但總不能幫“養父”辦一場壽宴,也明碼標價吧?
“瀟瀟,林叔雖然沒有你陳姨賺的多,但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就算你一片孝心,那我也不能讓你辛辛苦苦到最后,還自己貼錢吧?”
林嶼森一針見了血,南瀟也瞬間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
這場宴會的總預算,陳韻儀是給了她一百五十萬的。
場地費,布置費,酒水餐飲還有伴手禮,全部算上之后,一百五十萬其實是還差了一點點的。
南瀟不好再跟陳韻儀說,因為光是選了這個別院,支付給房東的租金,這半天就要六十八萬,已經讓陳韻儀很不滿了。
所以多出來的那十二三萬,南瀟確實是自己掏錢補上了。
林嶼森是個心思很縝密的人,雖然平日在家不聲不響,也從來不會跟陳韻儀唱反調,但并不表示他完全不明白這一系列的人情世故。
只是陳韻儀太強勢,從來沒有正視和了解過她的入贅丈夫罷了。
“林叔,就算是......還差一點點,也沒必要這么多啊。”
南瀟堅持不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