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什么牌?
攤了牌他依然不過是在別人眼里人設有點崩塌的貴公子,
可她南瀟呢?她能承擔得起這樣的罵名和后果么?
“那個耳釘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偷偷買了一對新的,放在我那的?”
南瀟上前一步,一把捉住陳硯的衣領:“別再裝了陳硯,你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害怕在徐寧月面前暴露的。”
南瀟真的想不通,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覺得呢?”
陳硯攥住南瀟抓在衣襟上的那只手,撮合著她那柔弱無骨的皮肉。
逆光的眼鏡片下,陳硯的臉色依然慘白如紙,卻將南瀟的疑惑和掙扎全都無所遁形地深深控住。
“我不知道,我也不了解你。”
南瀟轉開了眼睛。
......
于此同時,樓上試衣間里的徐寧月從口袋中掏出之前陸曼給她的那枚耳釘——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跟剛才從南瀟這里拿走的那一對新耳釘,進行了周密的對比。
幸好,無論是尺寸還是設計,壓根不是同款。
所以,她前幾天記得南瀟在公司里佩戴的耳釘,應該就是眼下這一對。
徐寧月想,這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南瀟......不過是陳家從外面帶回來的養女,她應該沒有資格成為陳硯青睞的對象吧?
就算陳硯當初曾為了馮喬語的事維護過她,但這才幾天的功夫,不也為了她徐寧月同馮詩語的好姐妹關系,轉而把馮家一家都請到父親的宴會上了?
徐寧月很快排出了南瀟的可能,但是,那個遺失了耳釘的勾引她未婚夫的女人,就像心頭的一棵刺一樣,扎得又狠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