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不會愿意繼續留在陳氏集團的。”
南瀟如實道。
陳韻儀瞇了瞇眼:“怎么?記仇啊?”
南瀟默不作聲。
陳韻儀關掉電腦屏幕,將空馬克杯推到南瀟跟前,南瀟會意,立刻轉身去旁邊的飲水機上打水。
陳韻儀的聲音從后面傳來:“你不跟她說,她怎么會知道?回頭會上我會叫寧月親自公開調查結果,還她清白,升職加薪。”
南瀟的手頓了頓,熱水噴濺,在她指尖燙痛了清晰:“陳姨,我沒辦法不跟她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瀟瀟,你怎么還是這么直的性子?我培養了你這么多年,敢情你是一點都沒往心里去。”
陳韻儀皺了皺眉:“你這樣,不但在職場上會吃虧,連帶著也會拖累阿硯。”
“不會的,阿硯比我聰慧,也比我有能力。”
南瀟把蓄好水的杯子遞到陳韻儀面前。
她想說陳硯根本不用培養,他本來就是陳韻儀的兒子,他像極了陳韻儀。
“算了,這件事先不說了。”
陳韻儀就了一口茶水:“我前面問你,剛才抓杜鳴的時候你也在吧?”
南瀟點點頭,稍微活動了一下有點僵疼的腳踝。
最近太忙,很久沒去健身練拳了。
想起剛才在機房的事,南瀟忍不住心有余悸。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