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色有些泛白,低語呢喃里夾雜著三分威脅,三分挑釁,三分抗爭,以及一分——
南瀟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許,帶著一點點同病相憐的疼惜吧。
“瀟瀟。”
就在這時,前面休息室的門被打開,陳韻儀走了出來。
“我就聽著聲音像你,怎么不進來——阿硯?”
她看到了南瀟的身影,也看到與她靠在一起的陳硯。
沒等南瀟反應過來,陳硯突然腳下一個趔趄,直接壓在了南瀟的肩膀上。
南瀟慌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阿硯?陳姨——”
“怎么了?阿硯?”
陳韻儀向著兩人走過來,關切道。
南瀟趕緊扶起狀似虛弱的陳硯,擰著眉頭對陳韻儀道:“陳姨,阿硯他好像今天晚上就一直不太舒服。”
“沒事。”
陳硯撐著手臂,將自己從南瀟身邊托起來:“晚上沒吃什么東西,有點低血糖。”
陳韻儀舒了口氣:“沒事就好,已經很晚了,趕緊回去休息吧。瀟瀟,你進來一趟,幫我訂張機票。”
“哦,好。”
南瀟看了一眼陳硯離去的背影,跟著陳韻儀進去了。
“剛才在樓下抓杜鳴的時候,你也在場?”
陳韻儀把一張寫好的便簽紙交給南瀟,訂的是明天上午8點半的機票。
南瀟愣了一下:“明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