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進電梯,一路腳步飛快。
一邊走,一邊焦急地打著電話:“老陳,我就知道今天晚上陳硯肯定要有動作。白天他報警就很不對勁。說是什么公司的數據ip在警方的監控下,全都給鎖上了,現在誰都調不了修改。你問下老杜,讓他趕緊點,能不能弄遠程操作?”
掛斷電話,陸曼的心里依然壓不住焦灼。
陳硯回國之后,陳韻儀的動作明顯更加大刀闊斧了,擠壓著他們原本就不多的生存空間——
不是她非要爭,只是為了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老公都已經廢成這樣,她不想兒子也像個廢物一樣一輩子只能給弟弟打工。
能壓制陳韻儀的方法本來就不多,除了離間徐家的關系之外,就只剩下——
南瀟。
同為女人,陸曼是可以感受得到的。
如果她有一個像南瀟一樣被一手培養起來的女兒,她絕對會是除了親生兒子之外的,第二根軟肋。
......
“還沒吃飯吧?”
陳硯問徐寧月。
徐寧月點點頭:“詩婷放我鴿子了,我也沒地方去,就在辦公室里整理了一下這周的工作記錄。”
說著,她轉頭微笑看向南瀟:“這些還是南瀟姐教我的工作方法呢?”
陳硯抬了下眼鏡,別過臉來:“你自己卷,沒必要叫寧月也跟著這么卷。”
看到南瀟手里還拎著沒打開的肉松飯團和礦泉水,陳硯抬了個手勢,叫她拿過來。
“時間不早了,吃太多對身體不好。你回去拿著墊一下,別餓壞了胃。”
徐寧月欣喜不已:“謝謝你阿硯,你想的真周到。那,我們一起走?”
陳硯看了下腕表,搖搖頭:“我還有點事沒收尾,等下還要跟瀟瀟姐溝通下我爸明天生日宴會的事。”
陳硯表示,明天現場是南瀟給訂的。新中式的會館,布置得很有書香氛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