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了,靳書成說自己該走了。
“南瀟你不用送了,別出來了。”
“沒事,我送送你。”
南瀟堅持送靳書成進了電梯。
狹小空間里的下降,呈現出一種快慢無度的錯覺感。
目送著靳書成開車走后,南瀟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她感謝他點到為止的尊重,感謝他把這么尷尬的意外只用一句“一次性手套”就給囫圇過去。
因為如果他問了,南瀟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總所周知,但凡性經驗豐富的男人,很少會有直接把避y套扔進馬桶里的。
十分鐘后,樓下對講的電話鈴響了。
南瀟還以為是靳書成落下了什么東西,沒想到竟然是陳硯。
南瀟開了樓下的門禁,出門去迎電梯。
電梯門幾乎要關了,她一溜小跑摁住按鈕,門又緩緩拉開。
陳硯立在走廊的一束白燈下。心情并不太好,氣場也有幾分陰郁。
不不語,也不移開步子。
南瀟不明所以:“你......不出來么?”
“人走了么?”
陳硯口吻冷冰冰的。
南瀟嘆了口氣:“你要不是看到人家的車子開走了,會上來么?”
“他在上面待了這么久?”
陳硯抬起手腕,盯了一眼表盤上的時間:“我不是跟你說,姓靳的不合適,等我給你挑個好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