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話說的,我享福了?他是從監獄里給我帶出一座金山,還是帶出一座銀礦啊。”容美櫻邊碰牌,邊撇嘴:“他這么一出來,工作沒得有,書么也沒念多少,我享福?我看我才要開始受罪哩。”
牌友:“那咋了嘛,你不是還有個大閨女么?當初你把她留到有錢人家當千金了,不就是為了將來一人得道,全家升天的?教你大閨女隨便給大軍買套房,找個工作,娶個媳婦,還不是綽綽有余的?”
容美櫻冷笑一聲:“劉姐,我記得你家大閨女跟我們家大軍好像差不多大。你愿不愿意把閨女嫁給我們大軍?碰!”
牌友瞬間啞炮。
容美櫻一拍桌子:“舍不得啊?你家閨女都嫌棄我們坐過牢的兒子,那我家閨女怎么就得圍著她弟弟一輩子?我拼死拼活把她送到有錢人家,啊,就為了讓她回到這土坑窩里扶貧的?”
牌友紅著臉:“這話說的,那他倆不是親姐弟么?”
容美櫻摸了一張杠上開花:“不論那個我跟你說,我和我家二弟那事兒下個月都要開庭了。我告訴你,我家瀟瀟的主意,你們一個個的甭打——糊了!”
牌友們一個個掛著臉:“哎呦,又是自摸。美姐你這手氣——”
“行了行了!我得去接我兒子了,這把不算了。老趙,你過來打。”
說著,容美櫻從椅子上推起身,一眼看到站在門簾前面的南瀟。
“你怎么進來了呢?我不是讓你到了在對面給到打電話呢么?”
容美櫻拿了包和手機,扭著南瀟的胳膊將她拽了出去。
“這種地方你少來,知道么?那上層社會的人,最怕跌份兒丟面子。你要是被人知道還有個親媽在這種地方當包租婆開麻將館,陳韻儀還怎么給你找金龜婿?”
容美櫻今年五十出頭,穿一身桃紅的大花背心,一條腰圍兩尺六的短牛仔褲。
在南瀟的印象中,年輕時候的媽媽其實還是很漂亮的,身材也好。
只是后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