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琪從后面跟上她,輕輕在她肩膀上拍撫著:“瀟瀟,你剛才是怎么了?”
多年閨蜜,知根知底,她如何看不出南瀟的狀態大不對頭?
“我剛才聽行政處的老師在說,明天陳總出差要帶上徐寧月。你是要跟他們一起么?”
南瀟搖搖頭:“曉琪,我今天跟陳姨說了,我跟我媽已經相認了的事。”
白曉琪倒吸一口冷氣:“你,你之前一直沒說么?不是,這么大的事,你一點緩沖都沒有么?”
南瀟想,這難道不是緩沖么?
這件事本身就是用來緩沖的。
緩沖自己明年合同到期,想要從陳氏離職的。
“其實我知道陳姨她......她知道的。”
南瀟說,她媽媽前幾年回江城時是有去找過陳韻儀的。
開麻將館的本金,就是從陳韻儀那里拿的。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從媽媽那里回來的時候,陳韻儀第二天就問起她,說如果她媽媽回來了,她愿不愿意見一見。
畢竟當年她實在沒有條件撫養她,才會出此下策但。
但南瀟什么都沒說,陳韻儀也什么都沒說。
一直以來,心照不宣,但什么也沒說。
所以南瀟今天主動捅破了窗戶紙,就等于什么都說了。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離開陳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