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瘦弱的岑果就被姜澤源反撲壓在了沙發上,手里的水果刀也被奪走。
姜澤源掐著他的脖子,水果刀抵在他的喉嚨上,面露陰狠,“原來高森和馬東陽是被你殺的?!”
“我沒有殺人,我連你都殺不了,怎么可能殺得了他們。”岑果仰躺在沙發上也不掙扎,“當年我剛進你們家,你把我扔進泳池溺水時,你告訴我,讓錯事就要認罰,那你侵犯我母親,害死我父親,逼死我祖父母,殺害知情人,或許還有其他更多的受害者,你的一條命都不夠賠了。”
“就憑你?還想讓我償命?”姜澤源掐著岑果,就像掐著一只小螞蟻,但他沒有真的動手,“你不是在裴域身邊嗎?他讓你來試探我的?”
“我和裴域吵架了,所以來找澤修。”岑果眼都不眨就撒謊。
姜澤源瞬間看岑果的眼神就輕蔑起來,“你果然是個低賤的雜種,在誰身邊都不安分。”
“我再怎么低賤也比你這個真正的兇手強,你們罵了我兩年的殺人犯,可我誰也沒有殺害。反倒是你,還有你父親,幫著你殺人掩蓋罪行,死有余辜。”
岑果如今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露出譏諷的笑,“還有你兒子,因為你恐通,他不敢表露性取向,性格扭曲,靠霸凌別人來獲取關注,他被侵犯,被傷害也是被你造成的。”
“夠了!”姜澤源本來還沒有太用力掐住岑果,可被連番激怒,手指狠狠掐著他脆弱的脖頸,“我殺人你又能怎么樣?”
他陰冷開口,卻沒有發現被掐得臉色漲紅的岑果唇角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人總會在被激怒的時侯說出一些自已都沒有想到的話。
而一旦開了口,很多東西就會從心底溢出來。
“我現在看到你這張臉倒是真有點想起來了,27年前那個女服務生,看上乳臭未干的裴書明,呵,結果如何?裴家的小少爺也是她那種低賤的普通人能想的!到頭來,還不是自已哭著求著乖乖躺在我的身下!”
岑果耳朵里聽著他的污穢語,放在身側的手漸漸握緊。
還不到時侯,還不到時侯!
“至于覃謙和,那么一個毫無情趣的男人她也愛的要死要活,那就要讓她長長記性。是我設計了圈套陷害他又如何?是我逼死他們的又如何?二十幾年了,早過了追訴期,你們幾條賤命有什么值得可憐的。”
姜澤源陰狠的視線落在岑果臉上,“我現在就算殺了你,你以為我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岑果,掐死你和你爸媽這樣的垃圾,比掐死螞蟻還要容易。”
岑果已經被掐的說不了話,但他還是笑起來,艱難開口,“你,知道,我會,魔術,嗎?”
姜澤源一愣,“什么?”
“很,厲害的。”岑果抬起手,朝著姜澤源握著水果刀刀刃一捏,刀刃瞬間就變成了絲綢,只剩下一個刀柄。
而下一秒,真的水果刀出現在岑果的另外一只手,他一刀捅進姜澤源的下半身,狠狠一劃。
“啊啊啊啊……”姜澤源扔掉魔術道具,嘶聲慘叫。
“大哥,果果?”正在這時,姜澤修的聲音也傳來。
岑果立即將真的水果刀塞進姜澤源的手里。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你了!!!”姜澤源鮮血不斷從下身涌出,痛不欲生,連刀子都拿不穩,可還是想要去殺了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