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三個字就跟煙花綻放一樣,炸的岑果頭暈目眩,輕輕觸碰的柔軟唇瓣更讓他傻樂的找不到北。
等暈乎乎地洗完澡,看到客房衣柜里掛起來的那些全新干凈的睡衣,岑果又有點好奇。
客房不像有人居住過的樣子,但是備著的睡衣又都是男士的,180以上穿的,他穿都有點大。
咚咚咚。
房門被敲了三聲,隨即就被打開,裴域也洗澡出來,頭發干燥柔順,手里還拿著一個吹風機,看著岑果濕漉漉的頭發,讓他過來。
岑果紅著臉走過來。
沒有了酒氣,一靠近就是他喜歡的清淡的味道。
“客房里的睡衣都是給我爸我哥還有奚瑾越他們準備的,以防萬一他們留宿我這兒,沒有更換的。”裴域帶他去衛生間,又解釋了一句。
岑果反應過來,小聲說:“我沒有懷疑的。”
“但我作為男朋友,也該解釋。”裴域拿著電吹風給他吹頭發,他很喜歡岑果的頭發,又厚又密,還很軟,絲絲穿梭在手指間,很舒服。
岑果耳朵通紅,從鏡子里害羞地看著身后的男人,他還沒有從他們現在的關系中平靜下來。
談戀愛、男朋友,作為一個已婚者想都不敢想的詞匯,現在都出現了。
裴域只是靜靜地給他吹頭發,動作很溫柔,但從鏡子里瞥見岑果羞紅的臉,唇角也揚著笑。
等頭發吹干,裴域道:“累不累,要睡覺了嗎?”
“睡覺?!”岑果突然眼睛睜大,洗完澡,兩個剛表白、正在談戀愛的男人,睡覺是不是就意味著要……那個?
熱度一直就沒下去過的他,慌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看。
裴域倏地笑起來,從身后抱住岑果,躬身將頭支在他的肩膀上,“只是睡覺,不讓別的,今天太晚了,明天上班還起得來嗎。”
他盯著鏡子里的人長長出了口氣,又露出尷尬的岑果,收緊手臂,壓低聲音,故意在小水果的耳邊說:“但如果你想讓點別的,也不是不可以。”
“沒有!”岑果扭頭想表示一下自已堅決要全勤的決心,臉頰驀地就碰到了裴域的嘴唇。
衛生間里剛洗過澡,還帶著水汽,兩個人相擁的姿勢因為這個小小的碰觸而停了下來。
洗的香噴噴的水果在自已的懷里,裴域眸光深了幾分,“頭再轉過來點。”
他單手撫過岑果的臉側,岑果側身的動作大了些,緋紅著耳朵,微微仰起頭,對視的眸光里是濃烈又羞澀的甜。
裴域身l朝前傾了一點,吻上了岑果的唇。
不通于在家門口那淺嘗輒止的輕輕觸碰,唇瓣相貼一點點含弄,輕柔的交換著彼此激烈的心跳和呼吸。
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激烈。
岑果完全轉正身l,本能地環住裴域的脖子,裴域也緊緊箍著他的腰,扶著他的后腦勺,吻得無法自持。
待到兩個人分開時,裴域的耳朵尖也隱隱泛著紅暈,鼻尖相觸,是劇烈的喘息聲。
溫暖的家里,都穿著單薄的睡衣,從未有過的激吻,緊緊相貼的身l讓岑果大腦空白。
他舌尖有些發麻,一開口聲音都在抖,“要……讓嗎?”
這種邀請讓裴域喉頭發緊,他又在岑果唇上親了親,嘶啞開口,“家里沒有那些東西。”
岑果愣住。
“你是我第一個也是第一次帶回家的人。”雖說這是回國后的新家,但他曾以為自已短時間內用不上那東西。
裴域松開手,讓自已稍微平息一下,輕撫岑果的臉頰,“走了,睡覺了。”
他牽著岑果的手往自已的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