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年紀大了,思想就越發老古董。
罷了,他這個老古董高興就好。
好。時候不早了,我們快睡吧。
兩人合衣躺下,片刻后,徐菀便傳出了輕輕的鼾聲。
而慕懷瑾閉著眼,卻一直未睡著,腦海中不停回蕩著方才徐菀為她消疤的一幕。
越想,他的身子便越熱,越無法入睡。
每晚嬌妻在側,自己卻什么都不能做,擱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慕懷瑾不是沒想過與徐菀分房睡。
可他們成親還不到一月,若此事傳出去,不但老夫人會來找他問話,徐菀更會遭人妄議白眼。
所以...只能自己忍著了...
哎...男人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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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西施李云娘枉死的消息,一日之內便在京城不脛而走。
住在立新巷的馬家姐弟聽到這個消息,不禁連連唏噓。
豆腐西施姐姐也太可憐了,怎就遇上了這等事。
馬白虎坐在窗邊,跟姐姐馬朱雀講著打聽來的情況,小臉滿是沮喪。
馬朱雀擦拭著自己的桃木劍,輕嘆一聲惋惜道:這是她的命數。凡人只能認命。不過...
馬朱雀擦拭的動作頓了頓,眉間略過一絲愁容,她遇害前一天才在我這兒請了一道平安符。她家里人不會找上門來吧。
說到此處,馬白虎來了興致,從窗邊的椅子上跳下,帶著機靈的笑來到馬朱雀身邊。
她家人會不會來找我們不一定。不過我們一定要去找她家人。
啊我們為何要去找她家人
馬白虎擺出老成的架勢,一本正經道:姐姐你想啊,豆腐西施姐姐剛走,兇手卻還沒有頭緒。
她家人目前最期盼的,不就是能再與她見上一面,問問兇手到底是誰嗎
那么此時,最有可能實現此事的人,就是你啊姐姐。
聞,馬朱雀的眼眸亮了亮。
馬白虎起身在房中踱步,一邊搓著手,我們買些糧油一同去她家拜訪,再提出請云娘的魂魄上來與家人團聚。她家人沒理由拒絕吧。請乩需要多少銀子,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嘿嘿嘿...
馬朱雀豎起拇指,贊賞地望著馬白虎,還得是我弟弟小虎啊。
兩人說干就干,收拾好請乩的法器后,出門買了些簡單的禮品,便往李云娘家而去。
李云娘家住北坊,平日里與街坊鄰居關系融洽。
她枉死之后,家中就只剩下了年近五旬的老娘,與年僅四歲的女兒。
街坊鄰里見她們祖孫倆可憐,紛紛前來幫忙料理李云娘后世。
還有些平日常去她豆腐攤光顧的老主顧,這兩日也都上門送禮慰問。
因而馬家姐弟到時,發現李云娘家已放了許多禮品。
不過那些禮品都雜亂的擺在地上,似乎屋主并不在意這些禮品,所以并未特意去收拾。
跨過那些禮品,馬家姐弟來到屋子內側,見李云娘的娘親李嬸,正抱著孫女歡兒,跪坐在李云娘的牌位前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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