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太會弄這些,卻也多少知道一些。
把大料,鹽放進去,總感覺還少了些什么。
盯著鍋看了一會,才想起,似乎少了姜蔥蒜與酒。
這個家里沒有酒,倒是有姜片。
她別墅的廚房里有酒,拿出來倒了些,然后先把火燒起來。
剛才看葉馳燒火很容易,可到了她這里,明明步驟都對,卻半天也沒有把干柴燒起來。
無奈之下,她只好燒松葉針了。
反正這個柴火大,還沒有多少灰,挺合適的。
干柴枝她也慢慢添加進去,沒有想到,時間長了,還被她燒起來了。
當下趕緊到后面的小菜園里扯了一把蔥回來,洗凈后便丟進鍋里。
等她把藥喝完,大鐵鍋里的水也燒開,聞到大料的香味了。
她揭開木蓋看看,還是感覺差些什么。
好一會兒,她才想起,顏色。
少了醬料的顏色。
只是,家里并沒有醬油,如果她從空間里拿出來了,到時候還沒法解釋。
算了,就這樣也好,又不是拿出去賣的。
至于說做鹵肉出去賣算了吧,就她那水準,做出來也沒人吃。
等到柳氏回來,家里彌漫著大料的香味。
暖暖,你在干什么柳氏提著一籃子洗好的豬下水匆匆走進灶房。
許暖暖抬頭,抬袖抹了把額上的汗水:娘,你回來得正好,東西都洗好了嗎快放進來。
現在放進去鹵應該是剛剛好的吧
柳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走進來把東西放好,心疼地抬起衣袖幫她擦臉上的煙灰。
這些事情你留著等娘回來做就好,怎的自己做了
許暖暖探頭看她提回來的豬下水,正想往鍋里放,忽然在想,柳氏有沒有處理干凈了
娘,我沒事。她過去拿上一個大木盆,對柳氏道:娘,你拿出來,我再看看。
柳氏做事并不是那么精細的主,萬一里面還有些什么……
不行,不能想,否則這些東西,她是一口也別想說了。
她很想保持前世的那種骨氣,不喜歡的東西說不吃就不吃。
可這具身體不聽她使喚啊,看到肉就流口水了。
柳氏怔了下,顯然沒有想到女兒會來這么一句話。
不過,她還是提著籃子跟出去,嘴里嘀咕道:暖暖,娘洗了好幾次的。
許暖暖舀了水出來,讓她把東西放進去:河里的水不干凈,再洗一次就好。
她總不能說懷疑她沒有洗干凈的話,畢竟,再不干凈,她也把兩個孩子養這么大了。
將簡單的先清洗了,豬心,豬肝先放進鍋里慢慢鹵起來。
然后她再看豬腰,她記得,好像說要把中間的那些白色的切掉
具體的她不知道,但她還是去拿刀來。
菜刀很大,不是她別墅里的那些小切菜刀,她拿起來很不順手。
暖暖,你要干什么你說,娘來做。
看到她拿著刀,柳氏生怕她傷了自己。
許暖暖便把刀交給她,與她說了要怎么弄。
等柳氏去處理豬腰了,她又檢查豬肚,里面還有些細碎的石子,與一些草木灰。
她趕緊清洗了好幾次,確認真的清洗好了,才放進鍋里。
大小腸也翻過來重新搓洗干凈,剩下的豬肺是個麻煩事,如果沒有清洗好,味道會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