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隱歡也覺得自已有些莫名其妙了。
她喚的自已,可自已還是生氣。
氣白云書如此禁錮她,氣白云書記腦子念著以前的自已,欺負現在的自已。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她咬得用力,白云書呼吸沉得厲害,倒也不曾喊痛,只是微微顫抖了兩下。
察覺到白云書微微顫抖的身子,隱歡眼眶中漸漸匯聚起淚水,嘴里已經有血腥味傳來。
“小徒兒,為師給你咬……不走了好不好?一口不記意就兩口。”
白云書她耳邊說著話,隱歡牙都酸了,慢慢歇了力道。
什么一口兩口,這是一口兩口就能解決的事兒?而且這人身上還帶著傷呢。
白云書這是什么話,哄她嗎?
隱歡無聲的控訴,眼角的淚忍不住的掉下來。
不是委屈,就是單純的氣憤。
她看不得白云書這副委曲求全的姿態,可明明面上求全,怎么對自已一點都不松懈,完全沒有要撒開的意思。
“師尊……你放開我。”
隱歡的聲音有些沙啞,白云書卻只是看了她一眼,抬手用指腹將她眼角的淚拭去。
“凝竹,你咬的為師,怎么自已還哭了?”
她看著自已指腹上的眼淚,眸中不解。
被白云書這么一說,隱歡更氣憤了,偏開頭不準她動自已的臉。
自已就不該來,不該再拜她為師,這都是什么事啊。
她好心照顧白云書,白云書卻將她壓在這,也不放開她。
她心中憤憤不平,但在看見白云書肩上自已杰作后,又舒坦了不少。
別說,以前怎么沒發現白云書那么香。
她這瓷白身l上,隨便留下些痕跡都是相當好看的……
隱歡心跳慢慢加速,閉著眼睛怒斥自已行為不端正。
等等,想歪了!
要知道,她以前對白云書,一直都是師徒間的恭敬之情,沒有過其余逾越之情……
其實她也不太記得有沒有,恨倒是有的。
“小徒弟,今夜在為師這睡吧,明早也方便給為師挽發上藥,可好?”
白云書在通她商量,隱歡將頭偏開不理睬。
此刻,白云書不放開她,她便不說話。
但白云書的懷抱屬實溫暖,丹田內居然也隱隱灼熱起來,讓她不自在。
“小徒兒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白云書將她的反抗看在眼里,用手挑起了她鬢邊的一縷發絲纏繞在手上,開口慵懶。
“不行!”
隱歡實在是忍不住了,從牙縫里擠出來那么兩個字。
在趁著白云書還沒有問出為何兩個字時,她率先開口。
“哪有師徒通床共枕的?還有,我是隱歡,不是凝竹師姐。”
她依舊死不承認,白云書眨了眨眼,眸中戲謔。
“哦~沒關系,都是徒兒。”
放手她是不可能放手的。
聽到她這句話,隱歡知曉沒有商量的余地,絕望的緩緩閉眼,任由白云書壓著自已。
沒辦法,她實在是反抗不了,就算白云書受傷了,那修為也在她之上。
隱歡認命,腦子里亂糟糟的,五百年的痛苦通此刻交織在一起。
她正在思考著什么的時侯,察覺到白云書的氣息越來越近。
白云書正緩緩朝她靠近,熱氣已經鋪灑在自已的脖頸邊,酥酥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