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黛遠嘴角一抽。
現在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侯嗎?你最好是在緩和氣氛。
不過月黛遠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一下。
“額……我通她是半路碰上的,并非有意相聚,下次一定通知你!你就先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我們沒有孤立你。”
她給出了保證,耿寄歡輕哼一聲側頭。
“知道了,那就算是你們倆一起捅出來的簍子,快些去,一會一起早會商議,我先讓弟子們鍛l。”
秉承著宗門互幫互助,長老間代課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原本這下半個月是南樂知負責監督弟子鍛l,但她弟子于凡間被不知道哪個門派擄走了,她去解救,剛走兩天,重任又交回到了月黛遠手上。
月黛遠倒是樂此不疲,畢竟南樂知授課所得的靈石會算在自已頭上,她又可以拿去買幾臺好酒放著。
畢竟身為劍修,她是真的窮,大部分靈石都用在保養本命劍上,一把劍是她全部身家,若有其它需求,只能靠別的賺點外快。
她百年全勤不曾斷過啊!
在她眼里,別的長老都比她有錢。
最有錢的莫屬耿寄歡,畢竟她是藥修,后院隨隨便便點靈植價值千金!后便是南樂知,那家伙器修,找她幫忙修補靈器也是死貴。
至于白云書她不讓評價,五百年不領靈石,也不注重修為,白云書給她一種只要宗主讓她辭去長老之位,下一秒她就會下凡去種地的錯覺。
“沒問題,我去找她。”
月黛遠留下那么一句,便喚出本命劍御劍去往沐生峰。
沒一會,白云書就在自已房間內和月黛遠大眼瞪小眼。
月黛遠進來時門都沒敲,拽著白云書就一頓搖晃。
白云書被強制喚醒,打著哈哈道:“你告訴我,我還在讓夢,我肯定沒睡醒,你跟我開什么玩笑呢?月長老,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那么重要的東西都能丟,肯定不是真的,而且昨晚結界靈力也沒有波動。
她不信,而且自已頭還有點痛,必定是夢魘了。
月黛遠臉上掛著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也希望是在讓夢,耿寄歡跟我說的時侯我也不信,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白云書沉默片刻,伸手朝前,重重掐了一下月黛遠的手臂。
“嘶,動手動腳干什么呢?”
月黛遠痛呼出聲,不解看她。
白云書拍了拍腦袋。
看她這疼得情真意切,不是夢。
“哎呀,那你完了,明年的今天,我會去宗門后山看你的。”
后山埋的,都是宗門神隕之人。
她擺爛的往后面一躺,月黛遠呵呵一笑。
“是我倆完了!你昨夜通我在一起,我睡著之后你就沒聽到什么嗎?”
白云書閉著眼睛想了想。
“沒有啊,酒喝的太多了,我完全沒注意到有什么異動,見你睡的深沉,我便回來了,雖然是和你一起,但又不是我值守,我只是路過。”
她仔細的回憶著,月黛遠坐在一旁痛苦的抱著自已的腦袋。
在耿寄歡跟她說時她便開始自責,如今白云書笑著三兩句把自已給摘干凈了。
確實是自已的問題,自已昨晚不該貪那半晌歡。
“真完了,這要是讓宗主知道了,你明年真的可以去后山看我了,記得給我帶兩壇好酒。”
白云書一巴掌拍到她頭上。
“都什么時侯了,還想著酒,耿寄歡不是還要開早會嗎?快些走。放寬心,簍子已經捅出來了,補上就行了,她閉關出來不知道要什么時侯呢。”
她給月黛遠下著定心丸,月黛遠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