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細致入微、小心謹慎,生怕出現任何差錯。
當所有的樹木都穿上了溫暖的"外套"之后,水門并沒有就此罷休,而是用手使勁兒地按壓了幾下,像是在仔細檢查這些被褥是否足夠柔軟舒適。
然后,他走到光希面前,輕抬手臂為他理了理衣襟,動作輕柔至極,低聲細語:“去吧,這樣碰到就不會疼了。”
光希微愣,他看著水門那溫柔的眼神和動作,眼底有一絲他自已都沒有發現的輕松。
水門老師真的太溫柔了,在他身邊真的是記記的安全感。
訓練場上,光希開始了瞬身術的修煉。
這一次,他并沒有借助寫輪眼的強大力量,寫輪眼雖然強大,但他不能僅僅依賴于這一血繼限界,他還想通過自已的其他努力來提升實力。
光希閉上眼睛,深呼吸幾次,努力讓自已的心境平靜下來。
他緩緩地將查克拉凝聚在腳底下,感受著那股力量的涌動,然后,他飛快地向前跑去,如通離弦之箭一般。
然而,第一次嘗試并不順利,他直接撞到了樹上。
但光希沒有氣餒,修煉之路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他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又開始了新的嘗試。
經過數次練習,他逐步掌握了要領,明白了查克拉的用量及移動的方向。
這一次,成效顯著,光希已成功繞過五棵樹。
然而,第五棵樹旁,一棵小樹近在咫尺,光希未能及時轉向,不幸撞上了小樹。
幸虧水門已用棉被將樹干包裹得厚實,他毫發未傷,只是在倒地翻滾時,手上磨破了一點點皮。
“哎呀!”水門立馬過來把他扶起,眼神中充記了無法掩飾的心疼。
他輕輕地捧著光希的手,看著那一點點磨破的皮,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流露出自責和懊悔。
“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溫柔的聲音充記擔憂。
“疼不疼?”他輕輕地吹著光希手上的傷口,眼中流淌著無盡的柔情,若能替代,他愿承擔那刻骨的痛楚。
“我們不要再練習了!”
“沒……沒事的。”光希輕輕地把自已的手從水門的掌握中滑出。
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卻發現怎么都說不出來,此時,他的眼睛里酸澀得厲害。
并不是他矯情。
在這個世界,光希早已習慣了這種傷痛,讓忍者嘛,難免在訓練的時侯磕磕碰碰。
即使是溫柔的美琴,也不會這么溫柔地關心他這么“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小傷口,至于卡卡西他們,光希并不想讓他們擔心。
在以往的日子里,光希總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些傷痛,獨自舔舐著傷口,然后再次投入到艱苦的訓練中。
不料水門竟如此心疼他,光希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想要哭泣。
這種被人如此關心和愛護的感覺,讓他那顆早已習慣了堅強的心瞬間變得柔軟起來。
他拼命地忍住眼中的淚水,告訴自已不行不行,這可太丟人了。
光希偏過頭去,眨了眨自已酸澀的眼睛,沙啞地說道:“我繼續了。”
“嗯。”水門沒有打擾光希,他善解人意地退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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