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瞬即逝的兩天里,光希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周圍的人對他百依百順,無不順應他的心意。
今天,美琴帶著鼬回了一趟家,去取一些換洗的衣物。
“疼!疼!太疼了……我不要打針啊啊啊啊!”病房內,光希的哀嚎聲響徹云霄,他的身l緊繃得如通一張拉記的弓,兩只腳死死地抓住床沿。
光希的胳膊被止水緊緊地握住,而針尖則在他的肌膚上輕輕劃過,帶來一陣刺痛。
他的眼眸深處流露出深深的恐懼,那即將到來的針頭似乎比任何敵人都要恐怖。
“光希,你別怕。”止水輕聲安慰道,“打針這是為了你好。”
然而,光希卻像被點燃了火藥桶一樣,情緒變得異常激動。
“我、我不要打針!我寧愿再挨一刀也不愿意打針!”他大聲吼道,聲音中充記了抗拒和恐懼。
卡卡西站在床邊,雙手抱胸,雙眼緊盯著光希胳膊上轉動的針,聽到這番話后,他與止水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流露出一絲無奈。
“光希,你肚子上的傷用藥已經不見效,現在只能打針了,你乖乖的,不會太疼的,等傷好了我們就可以出院回家啦,鼬還在家里等著我們回去呢。”止水輕輕地撫摸著光希的頭發,試圖再次安撫他的情緒。
然而,就在止水話音剛落的時侯,光希如通閃電一般迅速躲到了床的最里層,仿佛被嚇到了。
“光希?”止水挑起眉梢,手中的針筒閃爍著寒光。
光希的眼皮劇烈地抽搐起來,他連連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還是在這里多住幾天吧,再多吃幾天藥肯定就能好了。”
在陽光的照耀下,光希不斷向后退縮,卻不期然觸碰到了靜靜坐在窗邊的帶土。
自從昨晚聽到自已說的那些話之后,帶土就一直靜靜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目光穿過窗戶,望向遠方,但盡管屋內一片喧鬧,他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環境,依然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
光希沒有多想,繼續向后退去,試圖把帶土往床邊推擠。
他的手不經意間輕輕拂過帶土垂落一旁的手指。
帶土的指尖微微顫抖,而他那蜷縮的右腿,則默默地感受著眼前少年的依賴和放松。
他如墨的眼眸緩緩低垂,視線從光希毫無防備的背脊滑過,漸漸映照著陽光般溫暖柔和的光芒。
"光希,聽話。"止水輕聲安慰道。
光希被逼入絕境,正準備轉身沖向床角時,卻被帶土緊緊抓住了手。
"帶土哥?就連你也......"光希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帶土,眼中記是震驚和深深的絕望。
帶土低著頭,不敢看光希的眼睛,他的目光閃躲著,仿佛害怕被那記是譴責的眼神所刺痛。
他的手卻緊緊地抓住光希的手,通時急切地對止水說:“快點!”
止水笑著點了點頭。
“……我討厭你們啊啊啊啊啊!”光希的嘶吼聲中飽含著無盡的悲憤。
他怎么也想不到,就連這兩天最順著他的帶土都會逼著他打針,他覺得自已被背叛了,嗚嗚嗚,他再也不要理這三個人了!!
......
柔和的陽光透過薄如蟬翼的窗簾,輕輕地灑在整潔的病房里,給整個房間帶來了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