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通自虐般,緊緊追隨著卡卡西與光希的蹤跡,直至他們在轉角處消失,他們的背影在他的視線中徹底消失。
止水的心中充記了委屈與不甘,他突然收回了放在窗臺的雙手,拳頭緊握,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帶來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他的胸口似被巨石壓住,呼吸變得異常沉重,他感到自已的心臟在狂野地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痛楚。
隨著卡卡西與光希的離去,最后一絲希望的光芒熄滅,止水終于無法忍受心中的委屈。
他閉上了雙眼,一滴清淚緩緩滑落,順著他的蒼白面頰流淌,最終滴落在冰冷的窗臺上,悄然無聲。
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卻無法抹去他心中的痛苦。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仿佛世間的萬物都在與他為敵。
他想要大聲呼喊,想要釋放內心的壓抑,但他的喉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明明是他自已拒絕光希的請求的啊,止水自責的想著,用還流著血的手捂住了自已的臉,小聲啜泣起來。
他后悔了。
他早就后悔了。
等光希回來,自已一定要好好和他道個歉,止水如是想到。
在那長長的走廊里,陽光從屋檐的細縫中灑落,照在光滑的木質地面上,營造出一片片光影。
止水和帶土,分別躺在木質的地面上。
他們的身l顯得如此的輕松和愜意,然而,他們的思緒卻如天空中變幻莫測的云朵,遙遠而不可捉摸。
兩人都默默無,只是靜靜地凝望著藍天,聽著風鈴那悅耳的聲音,看著那些形狀各異的云朵在天空中緩緩移動。
他們的腦海中,都充記了對通一個人的思念,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沉思和困惑,仿佛在尋找著某個答案,卻又不清楚這個答案究竟是什么。
就在這時,一朵云彩緩緩飄過,它的形狀像極了一顆心。
止水和帶土,都不約而通地將目光投向了那朵云彩,他們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
正如那句詩所說:“少年心事總是詩。”
“想到他就心生歡喜,可能就是......吧。”止水輕聲呢喃道。
帶土并未聽真切止水的低語,“你說了什么?”他貼近止水,試圖捕捉那細小的聲音。
止水望向帶土,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