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沉的夜幕下,光希面對著沙發上那具異常沉重的身軀,費力地將其緩緩推開,直至帶土無力地仰倒在柔軟的沙發上。
只是帶土轉過來的目光中,記是無辜的委屈。
“去!睡!覺!”光希瞪了他一眼,光希的雙眼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語氣堅決地命令道。
他已經發現,對著喝醉的帶土,似乎是對他越兇他越聽話。
“好,你別這么兇。”帶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乞求,他乖乖地點了點頭,試圖掙扎著起身。
“等一下。”光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叫住了帶土,看著他不知道想什么,壞笑了一下。
“怎、怎么了?”帶土雖然一臉迷茫,但聽話地停下動作,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目光聚焦在光希身上。
“帶土哥,你答應我的事不會反悔吧?”光希開口,語中帶著一絲玩味。
“不會。”帶土堅定地搖頭,眼神中記是誠摯。
“那如果明天你改變了主意,我該怎么辦呢?”光希繼續追問。
“怎么辦?”帶土傻傻地重復著光希的問題。
“那我們就需要一個契約,一個不會被輕易違背的承諾。”光希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
“對!”帶土覺得光希說什么都是對的。
“好,你在這稍等,我去拿點東西來。”光希說完,就像一只逃脫的兔子,飛也似地跑了出去,生怕帶土下一秒反悔。
在客廳那昏黃的燈光下,光希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紙,站在沙發前,笑容燦爛但語氣卻不容置疑地對著帶土開口:“寫!”
帶土被光希的氣勢所震懾,他委屈地縮在沙發的一角,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寫什么?”帶土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迷蒙的光芒。
“當然寫今天你答應我的事情……”光希說了一半,就意識到帶土一個醉鬼大概也寫不出來什么東西,于是他果斷住了嘴,拿起筆自已到桌子上寫了起來。
原來,希擔心帶土第二天會忘記今晚的承諾,明天醒來翻臉不認人了,啥事也不承認了,那怎么可以?自已還想八卦一下呢!
于是靈機一動,從書房找來紙筆,想讓帶土寫一份‘承諾書’呢,但既然他寫不了,退一步說,自已代筆,讓他簽上名字也行吧。
這樣,即使帶土第二天反悔,光希也有了他的證據!哈哈哈哈哈。
帶土看著光希在桌子邊莫名奇妙地笑起來,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怎么總感覺背后有一股涼氣呢。
“好了,帶土哥,你現在只需要在這個地方寫下你的名字就可以了。”光希一邊說著,一邊把寫好的承諾書和筆遞給了帶土。
帶土接過紙和筆,看著紙上的內容,沉思了片刻,然后拿起筆開始認真地書寫自已的名字。他的字跡雖然有些潦草,但每一個字都顯得極為認真。
當帶土寫完名字的最后一個字,他放下了手中的筆,抬頭認真地注視著光希。
在光希的凝視下,帶土那雙清澈而專注的眼眸似乎透露出一種清醒的狀態,這讓光希不禁心頭一顫,心中感到一陣心虛,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帶土的眼神,有一瞬間總覺得其實他是清醒的,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