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吃飯的人都似乎司空見慣了。
沉默而麻木地吃著碗里的‘美食’。
或許,他們很多人已經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生活,理所當然地接受了現在的身份,也接受了這里的規則。
漸漸的,融為這個世界的一員。
別看。公雞大哥提醒道。
好。
小兔子公雞大哥放下碗:那個我還是建議你啊別去礦場,那邊都是大老爺們,你一個沒什么攻擊力的小兔子過去,容易吃虧不說,你也挖不動啊。
要去。吳秋秋不為所動。
為什么啊公雞大哥問。
吳秋秋沒說是找人,只說:你不是說新人都得去那邊嗎
哈,那個也不一定。
公雞大哥干笑一聲。
那我帶你去。
吳秋秋撐著腦袋:公雞大哥真是熱心腸哇。
公雞大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抖著雞冠子:哈哈,應該的。
啃了胡蘿卜,公雞大哥就帶著吳秋秋前往礦場。
按照公雞大哥說的,要在這里生存下去,就得學會掙錢。
沒錢寸步難行。
礦場辛苦,但是挖的多拿得多。
新人來了通常都會來礦場掙辛苦錢。
那么......余顧也有可能會在這里。
礦場。
動物頭們干得熱火朝天的,拿著鎬頭挖礦。
每個人除了固定每天挖的數量,多挖的會得到一定的提成。
除此外,這里居然還有監工。
這些監工拿的不是鞭子,是一把把鐵刀,稍微分神不用功的,就被當場剁掉腦袋。
吳秋秋剛來,就有人被剁掉腦袋,還恰好滾在了吳秋秋面前,吳秋秋下意識抬起一腳,把腦袋踢飛了。
你看吧,這里不適合女孩子。公雞大哥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
所以,你還是別呆在這里。
幾個監工突然走了過來:喲,新來的。
小兔子。
還是母的。
它們都頂著各種各樣的動物頭,但是眼睛里卻閃爍著人類特有的欲望。
要知道,來礦場做苦力的一般是男性。
極少有女性。
說著,其中一個就一把拎著吳秋秋的兔子耳朵提起來。
吳秋秋愣了愣。
這兔子耳朵這么好捏嗎
無辜的樣子更惹得幾個監工哈哈大笑。
跟著我吧小兔子,不要你挖礦,晚上陪我就可以。
她眨眨紅紅的圓眼睛。
在書包掏啊掏。
怎么,還給哥哥們帶了禮物啊
嗯嗯,哥哥們等我拿出來。
吳秋秋乖巧的點頭。
最后掏出一把大刀。
嘩!
砍了他的腦袋。
哥哥們喜歡這個禮物不
噴濺的鮮血染紅了兔子的白毛。
無辜的眼睛里閃爍著惡劣的光芒。
......
這番變故,令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你,你......另外一個監工反應過來,怒罵一聲也舉起了刀。
吳秋秋比他更快,攔腰砍過去,監工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
吳秋秋發現了,在這個世界,要狠才能立足。
殺了人沒有人會管。
但懦弱一定會挨欺負。
她是來找人的,又不打算一直呆在這里,該反抗一定要反抗,該狠也絕不能手軟!
你想干什么在這里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此處最后一個監工哆嗦了幾下。
我來上班。吳秋秋回答。
你扛著刀來,你上你媽的班啊。
監工沒忍住,張口就罵的很臟。
誰家好人上班,來就干死兩個上司的
你別管我上你媽的班還是上你爹的班,你就說我能不能上班監工死了我能不能當這個監工我工具自帶。
吳秋秋語氣相當豪橫。
可以,頂上來吧。
監工未加思索,直接說道。
所以吳秋秋沒搞錯這里的規矩,就是誰兇誰說了算。
世界觀簡陋又那么的理所當然。
初來乍到的吳秋秋,順其自然當起了小監工。
如此一來,要找到余顧也就相對簡單一些了......
公雞大哥伸手將下巴抬回去。
眼睛骨碌碌一轉。
那,我也呆在礦場怎么樣
吳秋秋心底冷笑一聲,表面卻是笑嘻嘻。
好啊,要不你也整個監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