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套上衣服推門出來,剛要開口給閆埠貴兩句狠的,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名警察通志。
當即換上了一副笑臉,從門口走出來道:“喲,是警察通志啊,大晚上過來是有什么事兒嗎?”
警察本來就先入為主的以為許大茂是給人家兒子兒媳婦下藥了,現在見到許大茂一臉的諂媚,更是不喜。
冷著臉問道:“你就是許大茂?說說吧,你為什么給閆解成下藥?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許大茂愣了一下,往警察身后的幾人看了眼,疑惑的問道:“我?給閆解成下藥?啥時侯的事兒啊?我咋不知道?”
不等警察說話,閆埠貴又跳了出來,指著許大茂說道:“你還不承認!今天的豬血!就是你給的,解成吃完就中毒了,現在還跟孫娜在屋里辦那事兒解毒呢!”
警察聽完點了點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許大茂。
他是老警察了,辦案經驗豐富,像是這種情況,基本就屬于當面抓包了,只要許大茂是下毒的兇手,在警察這種注視的目光下,臉上的表情肯定會有不一樣的變化。
通過對方的表情變化,他基本就能判斷這人是不是心虛。
但這些也只適用于鄰里鄰居老百姓之間,要是那種惡犯的話,心理素質很強,基本上很難從面部表情判斷對方的心理。
許大茂聽完閆埠貴的話,果然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好心好意的給他豬血吃,現在回頭來找我算賬來了?豬血就是我給的,我家也吃了,賈張氏、我、棒梗小當全都吃了,怎么誰都沒中毒,就特么閆解成中毒了?你說我下毒,我還說你陷害呢!”
一直盯著許大茂的警察微微皺眉,剛才許大茂的表現可以說是完全正常,先是疑惑,隨后是被人誣陷后的憤怒,根本看不出破綻。
這種情況,要么許大茂是老手,知道如何演繹情緒才不會惹人猜疑,要么就是許大茂真的是無辜的。
“許大茂,豬血是從哪弄來的?”
既然從許大茂的臉上看不出破綻,那就只能詢問了,如果是假的,肯定會有破綻的。
“金田村啊,我下鄉放電影,正好他們有豬,我就代表軋鋼廠采購了13頭,豬血是村長送的,你懷疑豬血有問題?不可能,晚上我家也吃的豬血啊,大人孩子都吃了。”
說著話,許大茂就帶著警察進了廚房,雖然蒸好的豬血已經吃完了,但是剩下的新鮮豬血都在屋里放著呢。
此時,賈張氏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剛才門口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出來后就指著閆埠貴的鼻子罵道:“閆埠貴我操你祖宗!我好心好意的給他倆豬血吃,你就這么誣陷我跟許大茂?你還是個人嗎?你個爛屁眼的老王八!”
院里其他人聽賈張氏罵人都習慣了,但是警察可聽不了這么臟的話,皺眉阻止道:“你閉嘴!現在也沒說就是許大茂下的藥,你急什么?難道是你下的藥?”
賈張氏敢跟別人舞馬長槍的,但是在警察面前她可不敢多說什么,聽到警察的話,連忙縮了縮脖子閉上了嘴。
但是一雙三角眼卻是惡狠狠的瞪著閆埠貴。
警察見沒人說話,這才繼續詢問起許大茂來。
閆解成家。
閆解成拉了半天,終于是沒在噗噗了。
褲子也不提,直接一個前撲就趴在了床上。
“舒服!”
孫娜皺著眉頭往水桶里看了一眼,桶里的污穢之物顏色黢黑,看起來還真有中毒的樣子。
孫娜在心里也合計了起來,難道真的中毒了?但是自已為什么沒事還有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