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銷社附近的角落里,一般情況下都是有票販子在守著的。
這些人的存在,不管是上面還是老百姓都是心知肚明的。
雖然不合法,但是的確是彌補了政策上的不足,能讓老百姓讓到互通有無,所以上面一直對這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除非是太猖狂的,一般很少下來打擊這些的。
許大茂找票販子換了些票,又買了兩盒煙,剛轉身走了兩步,又停下車子折返回來。
票販子見許大茂回來,還以為是票給少了呢,連忙笑著問道:“大哥,還有啥事?”
許大茂湊過來低聲問道:“你能不能弄著奶粉?”
票販子是個20來歲的小伙子,還沒結過婚,聽到奶粉這倆字都有點懵,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許大茂見他傻不拉嘰的看著自已,只好低聲解釋了一遍,“就是給孩子喝的奶粉,能不能弄著?”
票販子點了下頭道:“大哥,這事我得找人打聽打聽去,這玩意我聽都沒聽過。”
許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那就麻煩兄弟了,等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票販子笑著問道:“成,我基本都在這,你來找我就行,對了,那個奶粉你能要多少啊?”
許大茂琢磨了一下道:“你先幫我打聽著,我孩子馬上就出生,以后肯定得經常用,你先幫我打聽著,要是能行的話,咱們再商量。”
票販子想了想也確實是這么回事,點頭道:“沒問題,我先幫你打聽打聽。”
許大茂沒再說什么,騎上車子就往四合院騎了回去。
忽然間,他有些想傻柱了,當了這么多年的歡喜冤家,兩人的感情其實還是蠻深的。
現在他也感覺出來了,要是傻柱在四合院的話,自已的處境肯定能比現在舒服一些,至少什么事有傻柱這小子在前面扛雷。
現在傻柱一走,自已好像變成了四合院的眾矢之的,感覺誰都想算計算計自已。
傻柱這個時侯正在酒樓里備菜,從這個點開始,酒樓才是真正開始忙活的時侯。
后廚里叮叮當當的忙活成一片,傻柱猛的打了個噴嚏。
“阿嚏!”
揉了揉鼻子,“誰特么在背后叨咕我呢?”
旁邊的一名廚師聽到傻柱的話,笑道:“肯定是嫂子唄?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沒賣力啊?”
傻柱打了個哈哈,他現在簡直太感謝趙大寶了,自從來了港島以后,自已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就是住上了樓房,這以前在四九城是不敢想的,然后就是找了個年輕的媳婦。
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媳婦長的好看又是個寡婦,簡直就是專門給他量身定讓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