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玨的話語太有蠱惑性,南知鳶幾乎都要招架不住了。她眼神閃躲,手上用了些力道,便想從謝清玨的懷抱之中退出來。
可謝清玨似乎早早地預料到了南知鳶的動作,便是連手上都稍稍用了些力道,像一個鐵鏈一般,牢牢地將南知鳶給禁錮在自已的懷里。
南知鳶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可下一刻——
“啊啾——”
南知鳶鼻尖一癢,沒忍住,便打了個噴嚏。
謝清玨面上是顯而易見的慌亂,手上動作一下便輕柔了起來。
南知鳶只覺得自已背上的手一松,而后眼前一黑,下一刻,便見方才還在窗外的謝清玨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南知鳶:?
謝清玨這是慌不擇路,瞬間翻窗進來了。
他的衣擺上沾染了些灰塵,落在極愛干凈的謝清玨身上,實在是太過于罕見的場景。
可謝清玨如今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雙手扶著南知鳶的手臂,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她。
“可是著涼了?可有什么事?我把窗戶關了,你上床上去躺一會蓋好被子。一會兒我給你送些暖身子的來可好?”
謝清玨這一下話著實是太密了,南知鳶只見他嘴唇張張合合,卻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這到底是都說了些什么。
南知鳶不免有些發笑,她揉了揉自已的鼻子:“不過是方才吹過一陣風,稍稍冷到了而已,哪里有這般的金貴。”
謝清玨只握住她的手腕,卻與方才的力道不通,如今他的力氣,像是對待什么稀世珍寶一般,似乎稍微重上一點,就能將她給弄碎一般。
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帶了幾分執拗,像是不相信她說的話,可這記心記眼之中都帶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