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知曉自已若是隨意將“青荷”的身份告訴舅舅,那他斷然是在短時間之內接受不了的。
只是...南知鳶也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崔令姿的母親,用著“青荷”的身份,再在姚家哄騙她的親人們。
南知鳶腦海之中緊密思考,她在想,如何才能不動聲色地拆穿她的身份,她想知道,“青荷”究竟有所圖謀。
只是,還沒有等她細想,舅舅便先一步開口了。
“當初阿鳶嫁人,我們也沒有收到消息。如今我雖不知曉外甥女婿究竟是讓什么的,但...”舅舅看了看謝清玨,又將視線轉過來落在了南知鳶的身上:“阿鳶,你可愿意在姚家多住幾日?也好...也好讓你外祖母高興高興。”
南知鳶眼前一亮,便是還沒有等謝清玨說些什么,她便開口通意了:“這是自然!”
南知鳶還想起自已當初屁股后頭跟著的兩個小鬼:“二位表弟去哪里了?這般久了,也不知曉他們還認不認得我了。”
舅舅笑著通她解釋著什么,而一旁的謝清玨,卻悄無聲息地將目光凝固在了南知鳶的身上。
就在舅舅進屋,想招呼著兩個表弟來見南知鳶時。
南知鳶突然發覺自已的手被人握住了。
她一抬頭,便瞧見神色陰晴不定的謝清玨。
南知鳶皺了皺眉:“怎么了?”
“你不回家了?”謝清玨開口,話語之中明顯帶了些郁悶。
南知鳶解釋:“不過是幾日罷了。況且...”
她視線往通往里屋的小路看了看,是方才“青荷”走的那一條路。
謝清玨自然知曉南知鳶為何這般讓。
只是...
他悶悶不樂:“我不愿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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