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玨將身子往后挪了挪,將目光放遠了。
“到了。”
南知鳶一愣,竟這般的快?
她看向謝清玨,謝清玨撐著腦袋正看向她。二人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馬車一停,南知鳶便有些忍不住了,掀開簾子便想下去。
她眼神尖,方掀開簾子,便見崔令姿身邊的侍女早早地在宮門口等著她了。可南知鳶瞧著,卻平白察覺到她眸色之中帶了幾分的焦急。
南知鳶稍稍一頓,兀自下了馬車,而后走向那侍女。
侍女瞧見南知鳶來了,激動得都快哭了。
“謝夫人,您可終于來了!”
南知鳶一愣:“這是怎么了?”
她反應過來,“可是你家主子出事了?”
南知鳶心中頓時變得焦急了起來。
侍女點了點頭,后又搖了搖頭,她面上有些躊躇,掃視了一圈周圍人,才小心翼翼地通南知鳶開口。
“前夜陛下來了咱們宮里后,便叫奴婢們出去了,可不知曉為何,陛下突然發了好大一通火,而后便揮袖而去。從前夜到今日,整整兩天了,可咱們娘娘一滴水都未沾。”
侍女提到崔令姿時侯,記心記眼的都是心疼。
“如今,怕是只有您能夠勸勸咱們家娘娘了。”
一聽崔令姿這事,南知鳶瞬間將方才與謝清玨的對話拋在腦后了。
她快步走上前:“那還不快帶我去見你家娘娘。”
只是南知鳶還沒有走兩步,便被身后的人喚住了。
“夫人。”
謝清玨走了上來,似乎是對方才南知鳶與那侍女的對話再清楚不過。
他面色沉穩,莫名地叫人信服,可他一開口,南知鳶的臉色便瞬間垮了下來,“陛下與娘娘夫妻之間的事,阿鳶,莫要摻和還是。”
南知鳶便是一個眼神都不想吝嗇給謝清玨了。
她瞪了他一眼,而后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南知鳶又想到了什么,轉過身來看向謝清玨。
也似乎是透過他看向另一個人。
“呸,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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