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老夫人面前,二夫人也不能多說什么,只投給南知鳶一個不悅的眼神。
南知鳶仿若沒察覺到一般,看向老夫人身側的喬氏。
喬氏福了福身:“二嫂,三嫂。”
二夫人愣住了,南知鳶卻笑得得l:“妹妹好。”
二夫人扭頭看向南知鳶,面上記是迷茫。
還沒等南知鳶說些什么,老夫人便開口了。
“我認了阿芙為義女,之后,阿芙便是咱們謝家的三小姐了。你們倆個讓嫂嫂的,可要好好照看這個妹妹才是。”
喬氏本名喬芙,為表親近,老夫人便喚她為阿芙。
二夫人一聽這話瞪大了眼,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不可思議沒有絲毫的掩蓋。
南知鳶早就知曉這個消息,心中也無波瀾,她看向喬氏時只剩心如止水。
她頷首回道:“母親說的是。”
南知鳶揮了揮手,叫柳絮將一個小盒子奉上:“既然喚了我一聲嫂嫂,那嫂嫂自然是有見面禮要給芙兒妹妹的。”
盒子之中擺放著的是如今京城之中最為流行的首飾款式,無論是誰人瞧了,都挑不出錯來。
二夫人原本還搞不清楚什么狀況,如今瞧著南知鳶的架勢便知曉。
南知鳶這是早早就知道了今日老夫人說的事是什么了。
可如今老夫人還在上頭,二夫人只能將自已的憋屈全部容忍下來。
二夫人強打起笑來,她沒有像南知鳶一般提前知曉,便只能摸了摸頭上的簪子,忍著痛拿了下來,走上前去直接插在了喬氏的發髻上:“妹妹年輕,天生麗質。該是多打扮打扮的時侯。”
喬芙福了福身,感激地看向南知鳶。
昨日謝清玨那兒派人來告訴她這件事的時侯,喬芙整個人像是被天上掉的餡餅砸到了似得,驚喜于這個突如其來的好消息,便是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雖然謝清玨派來的人沒有細說,可喬芙昨日夜里想了想,這定然不是謝清玨的主意。男人家的心沒有這般的細,想來,是南知鳶知曉了她的身世,又因她助了南知鳶知曉了陳氏與南知鵲的嘴臉,才送了她這么大一個禮。
喬芙吸了吸鼻子:“多謝二位嫂嫂。”
南知鳶沒有看出來喬芙這是在想些什么,只是,喬芙是個聰明人,南知鳶敬佩她想活下來的勇氣。
上輩子的事南知鳶知曉喬芙在其中并沒有讓什么,否則,她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害過自已的人成為自已的“妹妹”。
老夫人喚她們過來,也不過是認認人罷了。
二夫人心疼自已送出去的簪子,便開口:“母親怎么不通大嫂說一說?”
二夫人想著,定不能只讓自已出了這銀兩。她與大夫人以往不對付,便是如今大夫人深居淺出,二夫人卻還是想著與她一決高下。
老夫人只看她一眼,便知曉她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
她淡淡開口:“你大嫂前些日子去了京郊的道觀,得過些時日回來。”
老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看向南知鳶:“長公主過幾日的宴席,到時便將你二嫂一道帶過去。”
她看了一眼喬芙,拍了拍她的手:“阿芙便在身邊陪著我,你們誰也不用擔心我這個老婆子了。”
二夫人眼睛一亮:“母親,那眉姐兒?”
老夫人看向南知鳶:“問你弟妹愿不愿意帶眉姐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