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鳶實在是太了解謝清玨了,如今只一抬眸,便清晰的能感受到,謝清玨這是要讓什么。
他要貪了!!
南知鳶縮了縮脖子,她月信已經徹底的走了,謝清玨身上好聞的氣息,也止不住地往南知鳶鼻尖里鉆。
便是南知鳶也不能否認,他們在床榻之上確實是極為合拍的伴侶。
到了如今,南知鳶也能輕易地從那檔子事上獲得樂趣。
可問題是,南知鳶現在不想通謝清玨有任何身l交流。畢竟,他那毒的似御史的嘴,叫南知鳶極為不爽利。
南知鳶側過頭去,語氣硬邦邦。
“月信還未走。”
謝清玨眉梢一動,顯而易見,他不信南知鳶說的話。
“當真?”
南知鳶剛想輕飄飄的回答他,便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了。
“你你你!!”
南知鳶頓時軟了身子,她怒瞪謝清玨,可就連南知鳶都沒有發覺,她桃花眸中記含秋水,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只有情人間無限的親昵。
南知鳶結結巴巴,她想躲,可無處可躲。
她想推開面前的男人,可她也使不上力氣。
于是,她只能兇巴巴地看著獵人,企圖以微弱的力量,將獵人逼退,從他手心之中順利的逃脫。
只是,獵人既然是獵人,自然不會這般的心慈手軟。
謝清玨嘴角微微揚起,帶著與平日之中氣質截然不通的笑意,彎下身來。
迎著南知鳶震驚的眸色,他直接將人橫打抱起。
南知鳶被顛了一下,半空之中的失重感叫她害怕,使得面前的謝清玨都沒那么面目可憎了。
她緊緊勾著謝清玨的脖子,害怕自已就這么掉下去。
“慢,慢點——”
頭頂傳來一陣輕笑,是謝清玨的笑聲,可這笑聲之中并沒有嘲弄,沒有算計,南知鳶聽著這笑,竟覺得謝清玨如今心情好似還不錯?
只是下一刻,南知鳶便沒有這么多心緒去考慮這些事情了。
謝清玨步子極快,幾步便到了床榻邊上。
他用一只手將南知鳶整個人摟在懷中,再用另一只手將床幔掀開。
南知鳶下意識往后看,便瞧見了謝清玨手背上的青筋,像是一條蜿蜒的青龍,無時無刻不向懷中的女人昭示著他絕對的力量。
旁人只覺得謝清玨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人書生,可只有南知鳶才知曉,謝清玨的真正力量。
發起狠來,能把南知鳶折騰得一兩日都下不來床的那種。
南知鳶一想,就覺得頭皮發緊。
她被謝清玨放在了床榻之上,抬起頭來,與謝清玨一下就對視上了。
南知鳶有些緊張,她咽下一口唾沫。
而后,她迎著謝清玨的目光,一下便滾走了。
謝清玨眸色之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梧桐苑的床榻極大,幾乎能躺下三四個人。
這是當初南知鳶剛嫁進謝府時,顧及到了景哥兒,特意要求的。
而如今,恰巧給了南知鳶逃避的空間。
南知鳶將被衾直接一提,蒙住了她整個腦袋。
“三爺,如今還是白日。”
南知鳶悶悶的聲音,從被衾里鉆出來。
“那又如何?”
謝清玨的聲音在南知鳶的頭頂響起,南知鳶這才警覺,謝清玨不知曉什么時侯竟已經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