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拉,反而會讓它受傷。
唐柔有些緊張,不知所措,難道是自己的處理方式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海兔子表現的那么奇怪?
正想著,胸口傳來涼而濕潤的觸感。
低頭看去,小小的海兔子正試探性地,將額頭靠在她肩膀上。
有毒的淺褐色兔耳狀觸手安安靜靜的貼著她,一動不動。
唐柔眨了眨眼,愣住了。
印象中,這些年來,海兔子經常這樣做,不知道是不是有樣學樣。水母擬態成人形后,也經常對唐柔做這樣的動作,輕輕貼著她的皮膚,安安靜靜地抱著她。
恐怕是有樣學樣。
水母在過去的幾年中從來沒有碰觸過唐柔,它只能隔著玻璃默默地看著海兔子和阿爾菲諾對唐柔親近。
可記憶中,海兔子第一次開始碰觸她,是什么時候?
唐柔慢慢地回憶著。
好像也是,他眼睛受傷痊愈的這段時間。
正在出神,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隱約而微弱的腳步聲,緊接著,培育室的大門響起了滴滴滴按動數字密碼的聲音。
唐柔倏然回過頭。
這個時候回來,還會輸入密碼的,能有誰?
她有些緊張。
從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跟三年前的自己一門之隔。
她迅速將手中正貼著她示好的海兔子放回了溫箱,扣上蓋子,也在這一剎那,大門擰開了。
然而,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她并沒能見到三年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