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沒動。
阿瑟蘭又說,“行了!你別鬧......”
猛地一拽,唐柔踉蹌著回過頭,阿瑟蘭看到她的眼睛,心里咯噔一聲。
完了。
唐柔一向面癱著臉,大家很難猜出她的情緒。
而此刻她表情冰冷,嘴角抿得平直,眼神卻很飄忽,視線沒有落到實處。
一看這模樣,阿瑟蘭就知道......
她喝醉了。
“不是......有沒有搞錯。”阿瑟蘭嘴角抽搐。
唐柔喝醉了會干什么?
她不會發酒瘋,不會發脾氣,不會大喊大叫,不會鬧,甚至那張面癱臉都和平時看起來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
但這時的唐柔總會做出一些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仍然記得,唐柔上一次喝醉時,打開了實驗室的大門,拉著讓人聞風喪膽的17號實驗體的手,在a區的公共休息區閑逛。
慵懶閑適的模樣,好像貴族在逛自己的后花園,嚇得當時在休息區喝咖啡討論明天去做什么美甲的幾個女研究員一連請了很久的病假。
被他嚇得徹夜難眠。
噩夢里都是那些墨綠色的觸手忽然出現在身旁的畫面,比白日見鬼還要恐怖。
阿瑟蘭沉浸在可怕的回憶中,沒有注意到背后的尖叫聲越來越大。
也越來越擁擠。
直到一把椅子從頭頂飛過,砸到了唐柔面前的那人身上。
前一刻還在舞臺上的樂手出現在眼前,踩上那個人的胸口,戴滿鉚釘戒指的手握成拳,高高地揚起又用力砸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