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離開商業街,后腳那座商場就被封了起來,無數個全副武裝的警員開路,中間的電擊棍上套著一個人,腦袋被罩在金屬網中,看不清楚模樣。
圍觀人群遠遠地看著,以為是什么暴力事件,沒想到警員開始清場,不允許拍照,也不允許圍觀。
后面出來了幾個醫生和消防人員,抬著擔架,上面罩著白色的布。
有人竊竊私語,“不會是死人了吧。”
抬上救護車時白布被風吹開,露出了下面的手臂,像被暴曬的果脯,干燥褶皺,緊緊貼著骨骼。
仿佛被抽干了血。
套住頭的人影更加古怪,金屬鐵網似被什么東西不斷撞擊,凹凸變形。
頭上有什么東西,能把金屬網撞成那樣?
“請問發生了什么?”路人好奇地問。
聯合體警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說辭,“發生了火災,請不要靠近這里。”
火災?
火災,會烤干人身體里的血嗎?
......
距離演講會還有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千人報告廳里已經坐滿了聞風趕來的學生,其中不乏一些在電視上能見到的熟面孔。
山田教授是業界赫赫有名的海洋研究方向科學家,他出獄的消息幾乎轟動了海洋生物研究學界,在這里看到那些大有來頭的人,唐柔并不感到意外。
她拉著海兔子坐到了一層邊緣,前面幾家媒體正調整著攝像頭,準備進行電視直播。
海兔子并不在意來這里是做什么,但只要能陪著唐柔,他就很開心了。
他們坐在暗處等待著,唐柔被他貼得不行,翻開包扒拉一會兒,拿出了一袋尖叫超酸糖。
海兔子絲毫不知道飼主在打什么主意,黏糊糊地依偎著她的肩膀,一副沒骨頭的模樣。
唐柔撕開一顆遞到他嘴邊,“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