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萱俏臉變色,柳眉一皺:糟糕,狂浪武館的人來踢館了!
她臉色微變,急忙拉著陳旭匆匆穿過人群,往武館大廳奔去。
步入武館大廳,但見擂臺上一中年男子與另外一位年輕男子正激烈交鋒,身影交錯,拳風凜冽。
中年男子正是天星武館館主,左萱的父親左滄海。
此刻的左滄海身形狼狽,衣衫襤褸,傷口處隱隱滲血,氣息也已紊亂,卻仍強撐著揮舞拳腳。
而那年輕男子身姿矯健,招式凌厲,招招帶著狠勁,每一次出拳都虎虎生風,盡顯囂張氣焰。
他一邊迅猛攻擊,一邊口出狂:
左滄海,你這般不濟,還妄圖在南城武館界立足不如早早關了這武館,省得丟人現眼。
現在把天星武館的地契交出來,我狂浪武館自會將其改頭換面,重塑輝煌。你若識趣,到時候還能留你在郡城。
左滄海聞得此等狂,怒目圓睜,額上青筋暴起,喝道:
薛峰,回頭告訴薛丘,不可能!我天星武館傳承多年,豈容你等鼠輩覬覦!
他猛然出拳,拳影重重,似有破釜沉舟之勢。
不過,左滄海因傷勢委實過重,動作漸趨遲緩,破綻頻出。
那年輕男子薛峰見狀,只是不屑一笑,攻勢愈發猛烈,如狂風暴雨般連綿不絕,招招直逼左滄海要害
左滄海勉力抵擋,卻如蚍蜉撼樹,被一拳擊中胸口,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你輸了。
左萱瞬間心急如焚,花容失色,高呼:爹!
薛峰聽得左萱呼喊,側目一瞥,見其梨花帶雨之姿,頓時心猿意馬,戲謔一笑:
左老頭,你若將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許配給我,我倒是可以在武館大比的時候讓你天星武館留你一條情面。
左滄海怒不可遏,強撐著身軀,顫聲道:
薛峰,你莫要癡心妄想,要不是我身負重傷,豈會輸給你!
他又欲提拳再戰,卻因傷勢過重,身形搖搖欲墜。
左萱悲憤交加,對著薛峰怒目而視:
你這卑鄙小人,無恥之尤,竟敢如此要挾,我天星武館弟子絕不會向你低頭!
哦是嗎我看他們都已經低頭了啊。薛峰臉上掛著張狂的笑意,昂首闊步,肆意地環視著眾人,高聲叫嚷:
還有誰,你們天星武館就這點本事嗎我看不需要武館大比,我一個人就能打穿你們天星武館!
天星武館眾弟子面面相覷,皆面露羞愧之色,緩緩低下頭去,心中滿是無奈與挫敗。
館主都已敗北,他們自知實力懸殊,又豈敢輕易上前挑戰,只能默默忍受這恥辱的時刻。
狂浪武館的弟子們則在一旁肆意哄笑,有的吹著口哨,仿佛已經將天星武館徹底踩在腳下。
就在此時,一道氣宇軒昂的身影仿若從天而降,衣袂飄飄,如仙臨凡塵。
眾人皆驚,目光齊聚于這神秘的白袍少年。
誰說天星武館沒人
陳旭負手而立,徐徐走上擂臺,神色平靜,一字一句道:
帶著你的人,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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