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土著們根本不容許莊教授后退,幾個人直接用一只手抓住了莊教授的胳膊,前方又有毒蛇虎視眈眈。
一時間考古隊的人只能被困在這里。
凱薩婆口中念念有詞,說著一些神秘又奇怪的音符。
最后,她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
“賜福。”
語調和發音極度不標準,但是也能清楚地聽明白這個詞語。
賜福?
凱薩婆指著神像,又指指莊教授的額頭。
意思是,他們這么做,是想給考古隊的人賜福。
莊教授還是一臉的抗拒。
賜福,賜個鬼的福哦。
他們才不需要。
可是凱薩婆一聲令下,考古隊所有人都被抓住了胳膊,根本沒給反抗的余地。
還是強制性的賜福。
有人推搡之際,被人揍了一拳頭,眼鏡都干飛了。
“老莊,要不咱們就別反抗了,讓他們畫。”一個老頭對莊教授說道。
“可是這……誰知道他們藏著什么心思?”莊教授還是很猶豫。
那個老頭嘆了口氣,不再掙扎。
凱薩婆也順理成章先給那個人搞所謂的賜福了。
“老李,你......”莊教授瞪大了眼睛。
老李?
就是那位唯一健康無事的幸存者嗎?
吳秋秋不禁多打量了幾眼那個所謂的老李。
發現對方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老頭。
看不出什么特別來。
這時凱薩婆的血手在他臉上一直畫一直畫,不消一會兒,他就滿臉都是古怪的紅色符文。
彎彎扭扭的,是看不懂的文字。
額頭上還有一個圖案。
就像一只橫眼一只豎眼重疊在了一起。
畫完的瞬間,老李眼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逝,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看吧,沒事,我們還是早點弄完去墓里看看,天色不早了。”
可吳秋秋卻覺得,老李,好像和剛才不太一樣了。
具體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總歸有點怪怪的。
但可惜的是,她沒有辦法求證。
只能盡可能多的關注著老李。
見狀,考古隊其他人也失去了抗爭的心思,心想不過是在臉上用血畫上些東西,能有什么事?
不如順了這凱薩婆的意思,好早點去辦正事。
這些人,也不至于害他們吧?
有了眾人的配合,凱薩婆顯得很滿意,蒼老的面皮上也戴上了一些古怪的笑容。
她手指涂著怪鳥的鮮血,以及一些肉沫什么的,在考古隊眾人的臉上涂抹。
血腥味和爛肉的臭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
大家忍著惡心,沒有反抗。
過了漫長的半個小時以后,考古隊的七位成員全部都被涂好了符文。
不知為何,吳秋秋感覺那些字符,散發著一種邪惡的氣息。
凱薩婆肯定不會那么好心給考古隊眾人賜福。
著所謂的賜福咒文,恐怕跟他們后來所受的詛咒有關。
吳秋秋沉下眉頭,靜觀其變。
將咒文都畫好后,凱薩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考古隊的眾人本以為他們可以走了,然而凱薩婆還是不讓他們走,只見她振臂高呼一聲,土著們圍上來,押著考古隊成員走到了神像面前,按壓他們的肩膀,試圖讓莊教授等人跪下去。
“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
莊教授剛出聲,膝蓋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腳,疼痛讓她不得不跪了下去。
其余人也被迫跪在神像前。
當然,吳秋秋也發現了有趣的地方,那個老李,就不是被迫的。
他分明主動第一個跪了下去。
眾人剛跪下,就被摁著腦袋磕了三個頭。
磕完頭后,眾人剛站起來,就看到凱薩婆帶著土著們,集體跪伏在了考古隊成員的面前。
那般的虔誠,整個上半身,都是趴在地上的。
這一刻,仿佛他們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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