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覺得在空谷幽蘭女士回來之前,我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把藥塞進枕頭套里,但我不敢輕易這么做——那些藥雖然不多,但是鼓鼓囊囊的很顯眼。
所以當我聽見空谷幽蘭女士走進衛生間時,我只好痛苦萬狀的哆哆嗦嗦著把那些藥塞到我的內褲里面,但是——還是太顯眼了,簡直就是個顯眼包,空谷幽蘭女士再以為我對她有什么想法可就完了。所以我只能盡量把那些藥往我那二兩物件下面塞。
可是除此以外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我很后悔一下子偷拿了這么多的藥。
不一會兒,空谷幽蘭女士拎著尿壺回來了。那是一個老式的黃銅尿壺,看起來有點兒像湯婆子。她的另一只手上則拿著兩粒黃紫相間的止疼藥和一杯水。
再吃兩粒的話,加上你剛才吃的那些,說不定得直接彎回去!我那位謹慎的仆人提醒我;可緊接著另一位激進的仆人卻大叫了起來:吃!能怎么著!
于是,我和著水吞下了藥。
接著空谷幽蘭女士把尿壺遞給我,問道:用我幫忙嗎
我自己能行。
說著我掏出老二,放進冰冷的壺嘴里撒尿。空谷幽蘭女士側假模三道的轉過身去,顯得很體貼又很害羞的樣子。可是當我聽見我的尿液噴濺聲響起時,卻發現空谷幽蘭女士竟然在偷偷的笑。
尿完了尿聲漸停,空谷幽蘭女士問道。
好了。
空谷幽蘭女士從我手中小心翼翼的接過尿壺放在地上,生怕沾上我的尿液一樣,接著問道:我扶你上炕吧累壞了吧再不上炕你的腿就該受不了了。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現在什么感覺都沒有——剛吃的兩粒藥加上之前偷吃的那些,已經讓我開始神志不清了。現在我眼中,整間房子都蒙上了一層丁香的顏色,還怪好看的哩。
不過與此同時我腦的海中突然浮出了一個念頭:空谷幽蘭女士要是把我搬到床了,一定會注意到我藏在內褲里的那些藥,除非她又瞎又傻,否則一定會發現的。
可是這會兒空谷幽蘭女士已經將我推到火炕邊上,我只能跳河一閉眼的閉上了眼。
結果誰知道空谷幽蘭女士叫上了:等會兒再睡,撼撼,等會兒就能睡了啊!
蘭兒,能不能再等五分鐘。我睜開眼扭頭對她說。
她看著我,眼睛微瞇:你不是很疼嗎,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