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蘭兒。我恭敬的說。
不過我心里想的卻是:我是一條狗!我要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不,我要一口咬住她的嗓子眼兒!不過我不會一下子咬死她,我會給她機會讓她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大叫媽呀!,不過我只會讓她這么叫一遍的,蘭兒!
只叫一遍!
4個小時以后,我終于回到了暖烘烘、硬挺挺能支撐住我的骨盆的火炕上。不過這會兒我心里只能容下一個念頭了:我寧可燒掉我所有的作品,只求換一粒那黃紫色相間的膠囊!
在這一刻,我終于理解了《第8號當鋪》的設定。當年我某任女友特別喜歡同名的那部臺劇,甚至質問我為什么不能寫出這樣的作品來,當時我對于那部節奏拖沓的電視劇毫無欣賞能力,更無法欣賞把我女朋友迷得五迷三道的杜德偉,而在這一刻我全都理解了:你不一定必須是浮世德才有資格去交換;任何人都有交換的權力!
其實我剛才坐在輪椅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坐得時間太長了,雖然身子得較著勁才能坐穩,但受力的骨盆都麻木了,而且當時藥力還沒過,所以漸漸的也就不覺得那么疼了。可是現在我因為終于躺平了,又有火炕烤著我那本來麻木了的腰,卻突然覺得我的下半身像是有一大群毒蜂在使勁的蜇著一樣的疼,完全忍受不了了。
我鬼哭狼嚎的萬分凄厲,不過可能是因為剛吃了東西所以特別有勁了,才能嚎得這么嘹亮。反正我覺得從昏迷中醒來以后,我從來沒鬼哭狼嚎到這么響徹云霄過。
我能感覺到,空谷幽蘭女士在我的房間外面站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推門進屋。她這次是靜靜的走進來的,直眉楞眼的站在原地,然后兩眼呆滯的盯著門把手和自己的手。
喏,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空谷幽蘭女士終于放棄和門把手罩眼兒,走了過來,并把藥遞給了我。
這次有三粒膠囊。
我急不可待的吞下膠囊,抓住空谷幽蘭女士胳膊以便穩住她拿在手中的水杯。
我在鎮上給你買了兩件禮物。她見我喝完了杯子中的水,便走開了。
哦我啞著嗓子應著。
空谷幽蘭女士指了指現在被放回到墻角的折疊輪椅。
那輪椅上的腳踏板直直的向前伸著,就像是我那兩條根本打不了彎的腿一樣。
明天我再讓你看另一件禮物,早點兒睡吧撼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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