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爹爹你衣服是不是受潮了?怎么一股怪味呢?”
“嗯哼!那什么!可能草原上的露水重吧,沒事,忙完正事讓你娘親幫我洗洗就好了!
你不是說又有兵馬奔赴莫洛部境內了嗎?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爹爹先去跟大龍的兵馬匯合了,你跟你娘親一塊去找你的叔爺,咱們一會再見。”
“嗯嗯嗯,爹爹這次你不會跑了吧?”
“傻丫頭,沒處理完正事,爹爹怎么會離開呢!”
“那就好,那就好,爹爹你先去忙吧!”
“好,咱們待會見!”
柳大少剛走不足一刻鐘,小可愛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女皇的手中。
“娘..........娘親!喝茶!”
女皇受寵若驚的接過小可愛遞來的茶水:“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說什么?今天怎么變性子了?
還主動給娘親倒茶,是不是又闖禍了?”
“沒有!沒有!月兒就是想問問,這幾天爹爹是不是一直都在欺負娘親啊?”
女皇臉色一僵,神色古怪的看著一臉擔憂的小可愛:“沒..........沒有啊!”
“呼...........沒有就好,可能是月兒聽錯了吧。
說來也是,爹爹那么疼愛月兒跟娘親,怎么可能天天打的娘親慘叫不止呢,一定是月兒發癔癥聽錯了!
娘親沒事就好了,月兒也不用天天左右為難,思考到底要不要給娘親報仇的事情了。”
“咳咳..........慧.....慧兒!”
“陛下?”
“把月兒的大帳挪走,挪到王叔的王帳旁邊去!”
“啊?啊!
是!慧兒明白了!”
“娘親,為什么啊,月兒最近沒犯錯啊!”
“你是沒犯錯,可是你耳朵太好了!”
大龍三軍營帳外。
柳明志點齊所有將領縱馬朝著營地西邊奔襲而去。
“吾等參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吾等參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吾等參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免禮!”
“謝陛下!”
“師兄!”
“師弟!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感覺就像一眨眼的功夫,一年就這么過去了!
問點私人的問題,恩師他——還好嗎?”
柳明志看著呼延筠瑤期待又彷徨的眼神,眼前浮現起昔日風云渡口那個身影矯健的老人,默默的點點頭。
“應該.....應該挺好的。”
“挺好就好,挺好就好!單獨聊聊?”
“請!”
“師兄先請!”
柳明志擺手示意張狂,程凱他們各司其職,調轉馬頭朝著莫洛部西南方向那邊狂空的原野上奔襲而去。
盞茶功夫左右,呼延筠瑤緊緊地扯進了馬韁。
“吁!”
“吁!”
呼延筠瑤翻身下馬朝著莫羅河支流走去。
看著緩緩流淌的河流,呼延筠瑤俯身看著清澈如鏡的河面,望著河面倒影出來的嬌美身影,呼延筠瑤彎腰坐了下來,褪去了自己的牛皮小靴,露出了晶瑩剔透的玉足放到了河水之中。
“筠瑤本以為咱們師兄弟之間兵戎相見,會在師兄穩定朝綱的一兩年之后。
可是二哥跟筠瑤說,師兄你這個人不能以常理看待。
果不其然,筠瑤尚在處理西突厥殘敵的內亂之時,師兄已經不聲不響的領兵出關滲入我突厥境內了。
如果不出筠瑤所料,如今萬事俱備,對于一統天下來說,師兄是勢在必得了!”
柳明志松開了馬韁,看著徑直朝著呼延筠瑤坐下戰馬廝混過去的風行,走到呼延筠瑤身邊盤膝坐了下來。
“師弟看的倒也透徹,大龍,金,突三國打了長達百年之久,是該到天下一統的時候了!
此次大軍出關,師兄可以明確的告訴師弟,天下一日不統一,為兄勢必不班師回朝。
說句師弟不愛聽的話,此次如果不能和平一統天下的話,為兄麾下的兵卒足以將突厥部落從南到北,由東至西徹底打穿。
無論是是師弟麾下引以為豪的王庭十二部,還是依附王庭的諸多突厥部落。
對于為兄而,也只是多廢幾個月的功夫跟時間而已!
除非師弟愿意淪為喪家之犬,遠遁漠北,或者涉足沙俄國的境內茍延殘喘。
那個時候對于師弟來說,也許是卷土重來的機會而已,對于為兄來說只不過是........”
“嗯?是什么?”
“對于為兄來說,只不過是能否一統天下的問題而已。
換而之,師弟你跟突厥兵馬臣服與否,對于為兄來說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你們突厥人所占領的這塊疆土而已。”
“呵呵.......師兄倒是個直爽人,師兄很在意金女皇完顏婉?”
“自然,雖然為兄沒有將婉明媒正娶,可是對于為兄來說,婉卻是為兄的結發妻子了!”
“師兄倒是重情重義之人,那么師兄是否還記得,大龍瑞安五年之時,京城天然居酒樓之中,師兄所接下的那把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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