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只是不斷地向前走著,她不敢回頭。
小荷只是不斷地向前走著,她不敢回頭。
刀尖兒仍然抵在她的脊背上,她知道那即使是1個老人,也能輕易地用刀鋒將人捅個對串兒。
地窖中的場景著實讓她感到不適。
好在她的州長大人是1個心善的,讓她找個地方休息。
也許是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她找了1個地方,靠著樹干就不自覺的睡著了,直到脖子上1涼才看到1個陰狠的蒼老面龐,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想活命就跟我走。”
她只不過是稍稍表現出反抗的意思來,脖子就被劃出1道刺痛的傷口。
如此,她便只能乖乖地跟著那個陌生的老人走。
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佝僂夫妻的兒子。
他的年齡其實也沒有看上去大,只不過換了1種奇怪的疾病,所以先天就看著垂垂老矣。
那兩夫妻從小變身患殘疾,到了年齡以后搭伙過日子,生育困難于是也便只有這1個孩子,可是連他們的孩子都患某種原因不明的病。
更何況,他們的兒子從小就喜歡涂脂抹粉,把自己當姑娘家打扮。
久而久之,那倆夫妻便知道,他們家族的血脈可能就要斷在這里了。
本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直到正好遭遇了大災之年。
有1個賣身葬父的女孩經過這里。
當時抱著傳宗接代的想法,那倆夫妻買下了這個女孩,可是后來糧食便緊缺了起來。
那女孩本就身體不好,竟然1命嗚呼了。
也許1開始只是動了邪念,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將自己的邪念進行嘗試。
當那完全與眾不同的口感,伴隨著豐富的脂肪翻涌在他們的口腔中時,走上這條路已經是必定的了。
于是他們開了這家客棧。
不過些許時日,死在這里的人已經不計其數。
那個拿著刀的老人或者他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老,絮絮叨叨的把這1切說完就好像是孤獨太久,終于無法忍受了1般。
小荷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去哪里,只能希望會快點被找到。
可是憑什么呢?
她只不過是1個無關緊要的農家姑娘罷了。
就算是再仁慈的主人,也不會為她這樣的農家姑娘浪費更多的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其實她心中的希望已經漸漸地熄滅了下去。
他們走入1片荒林之中。
而且名字很大很密,人跡罕至,就算是她生活在農家也只能勉勉強強看得出1些被動物走過的獸道。
說話說著說著,她就發現前面有1個用樹枝和亂石打造出來的矮洞。
附近還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這可能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還沒有靠近,小荷就重新聞到了那種讓人難以理解的不安的臭氣。
這里大概就是那個老人所生活的地方了。
也就意味著她的死期將至。
小荷無法再壓抑心中的恐懼,忍不住掙扎起來。
她抱著拼搏的想法猛然向前跑去,跑了幾步就被繩索絆住,然后狠狠摔倒在地上,她只能發出“啊”的1聲驚叫,滿心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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