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曦就見進來的女子三十多歲，身材高挑，梳著男人發髻，穿著雖說是女裝，沒有女裝的嬌媚，簡單，用現在的話來說，中性。

長相俊美，很像林美人演的賈寶玉。

女子推門進來對著驚慌失措站起來的姜夫人啪啪幾巴掌。

“我說誰在外面胡說八道，原來就是你！難怪姜太妃說把你的嘴打爛了，你都要叭叭兩句。”

莫晨曦明白了，這背后說人正主來了，看來以后自己家人過來吃飯，門口一定要派個站崗的，防著隔壁，也要防著門口。

“你以為你女兒要進宮了得意起來，呸！進宮也是個妾，想當皇上岳母也不看看你姜家夠不夠格！”

莫晨曦看向被文山大長公主打懵的姜夫人，難怪她剛才眉梢的喜氣都掩不住。

文山大長公主打完姜夫人，她身邊跟著的嬤嬤就提溜著姜夫人的脖領子，把她拽出來，摁到地下跪下又給了幾巴掌。

大長公主說道：“行了，不要嚇著聶家小妹，看在我皇侄份上，饒她一命。”

她的皇侄是皇上，看來姜夫人真要當皇上的便宜岳母了。

大長公主剛開始動手，誰都沒反應過來，等到嬤嬤動手，莫晨曦急忙把聶靈萱摟在懷里，捂著她的眼睛。

這會兒松開手，王太太礙于是大長公主，她不好說什么。

大長公主自己拉開一個椅子坐下，“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是皇上的姑母，你叫我文山好了。”

王太太哪敢直呼大長公主的封號，她是外戚大長公主才是皇親。

她和聶晨曦都站起來行禮，“見過殿下”

文山大長公主一擺手道：“以后不要這么繁瑣。”

又對著王太太說道：“我知道你，是皇上的舅母，我也知道姬家那個別院是你家買了。你們買了好，我討厭姬家，什么幾百年世家，我聽個曲怎么了？搞得我像瘟疫，十幾年都不來住一回。你們搬過來好，以后好串門。”

王太太婉轉說道：“我小妹的身體需要靜養。”

她心里糟糕糟糕的，這要是讓大長公主看到弟妹蕭氏，萬一看上了呢？

防男人還要防女人！

文山大長公主說道：“我知道，以后我聽曲不在那個公主府。”

她馬上溫和，聲音都放輕柔了，對聶靈珊說道：“小妹妹，以后去我那玩好不好？我那有皮影戲，可好看了。”

聶靈萱小聲說道：“我不去。”

文山大長公主一點兒沒生氣，對王太太說道：“她是不熟悉，等熟悉了她會喜歡看的，沒有人不喜歡看皮影戲。”

她也沒多留，說搬家后再續。

走到門口又轉過來，對著莫晨曦說道：“你是孝節夫人吧，我聽說過你。”

莫晨曦又趕緊站起來。

“我有個好友，最近兩個月總夢見她的姑祖母，回頭請你幫著看一下，是不是她姑祖母對她有話說。”

莫晨曦囧。

原來聽說過她是聽說這方面。

文山大長公主不等她說同意不同意的就走了，話又說回來，莫晨曦敢說不同意？

聽說王太后對她都是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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