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身子微微抽動,感受著生命一點一滴的流逝。
眼皮子也越來越沉重。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如此對待她。
直到,那停靠在哪里的車門再一次的被打開。
兩個人影下車的那一刻,夏如嫣突兀的認出了他們。
秦墨,還有……夏冰瑤……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這一刻,夏如嫣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從夏冰瑤回來的那一刻,自己無時無刻不被對方當成狗一樣玩耍。
不僅僅將她打到半死,解決了季博達與季家。
甚至,就連自己的父親,也是死于這人之手。
母親蘇沐晴估計也兇多吉少。
真可笑,從頭到尾,自己這些人都不是夏冰瑤的對手。
結果她剛剛還幻想著東山再起。
早知道如此,當初在解決夏冰瑤母親的時候,就應該連帶著夏冰瑤一塊解決的,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眼皮開始變得沉重,夏如嫣感覺到很困,非常困。
她知道,這一睡,就不可能在醒過來了。
奮力的張了張嘴,竟然簡易的發出了幾個音節:
你……真……狠……
你……真……狠……
夏冰瑤緩步來到了她的面前,緩緩蹲下,目光與夏如嫣對視。
說起來,倆個人還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但這份聯系,早在三年前就被夏家一行人徹底斬斷。
因此,夏冰瑤眼中沒有任何同情。
反倒是揚起了一抹笑容:謝謝夸獎。
我們……當初……可是給了你一條生路的,你……
為什么……非要……非要……趕盡殺絕
夏如嫣的聲音幾乎已經虛弱到很難聽見的程度。
但恰好,夏冰瑤的聽力非常好。
對于夏如嫣的質問,她輕佻了一下眉頭:好問題,是啊,當初你們放過了我,是何居心呢
不就是想要看我狼狽的摸樣,看我悲慘的樣子,以此來滿足你們這一家子變態的心里嗎
不過你們也教會了我一個道理,斬草要除根,所以我回來了,并且也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
相信,夏洪軍那個老東西在下邊等你快等急了吧
你就安心的去吧,等會我會順便把你媽,那個早就該死的小三一塊送下去的。
夏如嫣死死的盯著夏冰瑤,快要渙散的瞳孔之中,滿是驚懼,與不甘。
但,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的她,再也無法說出任何一個音節。
心跳便徹底停止了跳動。
秦墨一直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幕。
眼神無悲無喜,就像是看待一場戲劇一般。
直到目光落在夏冰瑤身上的時候,這才有了些許神采。
不可否認,從今天起,夏冰瑤徹底蛻變了。
縱然在自己的面前總是能夠保持著天真,和藹的形象。
但,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她的內心將不在有任何的隔閡。
也不會對他人有任何的心軟。
這將會成為秦墨最好的左膀右臂。
帶著這家伙,順便吧另一邊也處理了。秦墨說道。
得嘞。龍戰天一把提起了夏如嫣的頭發跟隨者秦墨朝著更深處走去。
很快,越過一片寂靜之后,他們看見了不遠處較為空曠的草地上,兩個人倒在地上。
一個是馮剛,一個是許澤。
出乎預料的是,許澤還活著。
只是無比的微弱,但胸膛的確還在起伏。
秦墨朝著許澤所在走了過去。
而龍戰天,則是將夏如嫣的尸體拖到了馮剛的身旁,隨后,將他手上的刀握在了馮剛的手上,確保沾染上了馮剛的指紋后。
便將其丟在一旁。
緊接著,原路返回。
畢竟,在他們停車的位置上一路到這里,還有許多痕跡,這些都是要處理的東西。
而恰好,還是那句話,在這方面龍戰天可是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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